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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色素

致力於寫出多彩多姿,讓人心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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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綱】2008年7月+8月+10月

純粹紀錄短篇用。順序為新到舊。

【骸綱】DEEP OCEAN
【骸綱+DH】百花深處
【骸綱】這個可笑的世界
【骸綱】午後的空中金魚-08情人賀
【骸綱】無法忍耐
【骸綱】時間緩慢消逝
【骸綱】惡之華

【骸綱】DEEP OCEAN

  「所有人都說彭哥列你是陽光下純潔嬌豔的白玫瑰。」抓起一絽棕髮放在唇前,骸玩笑似的認真道,「不過呢…這裡可是深不見底的海喔。」妖異的紅藍雙瞳閃爍著精光,他勾起一抹邪笑。

  「喔?是嗎。」綱吉不在意的應著,眼睛沒有離開過手中的文件,「我是玫瑰,那你難不成是鳳梨?而且還是泡在深海裡的醃漬鳳梨。」忍無可忍的搶回在骸手上被蹂隸的頭髮,順便送上一個白眼。

  「許久不見,彭哥列的口才倒是變好了呢。」退開一步,骸朝著偉大的天空鞠上深深的一個躬,並且執起他帶著象徵首領位置的戒指的右手,在那戒指印上一吻,一個意義模糊不清的吻。

  「好說好說,整整音訊全無的三個月足夠我反覆練習了。」放下手中的文件,綱吉有些咬牙切齒。

  「阿…是嗎?我還以為千種有聯絡呢。」巧妙的將問題丟給不在現場的千種,骸笑得一副「不關我的事」的樣子,這讓綱吉很想戴上手套賞他一拳。

  「話說回來,彭哥列。」突然一副正經的樣子,骸說道「最好別和康尼留斯簽合約。」
那認真的態度著實綱吉嚇了一跳,而他也不只一次佩服骸的變臉技術了。

  他曾要骸教他,怎樣才能做到這樣。但骸卻笑著,那不過是輪迴六世而累積出來的經驗罷了,一臉雲淡風輕地說。

  綱吉搖搖頭,恢復正色哀怨的說「你和里包恩說了同樣的話:『別和康尼留斯簽合約。』。」想到這,他就不怎麼高興了,「為什麼不能簽呢?明明就沒有什麼壞處。」愈說愈生氣,綱吉拿起半小時前巴吉爾送來的紅茶,也不管那茶早已冷掉了,一口氣便全灌了下去。

  「喔…阿爾科巴雷諾也注意到了?」骸並不驚訝,如果這點小事那黃色嬰兒(其實詛咒早解開了)沒注意到的話,那他才會驚訝,而且是驚訝到拍手大笑。

  「那他肯定沒告訴你原因。」骸說中了,因為綱吉正用著能夠殺死人的視線恨恨的瞪著他。

  「廢話,他直接給我兩顆子彈和一句:『蠢綱』就走了,我連問的機會也沒有。」癟起嘴,綱吉想到就有氣,但對方可是那個里包恩啊!他也不能拿他怎樣。

  「我想也是。」骸早就猜到里包恩的行動了,只是實際聽當事人說,還真有那麼點好笑。

  「快說,快告訴我為什麼!」綱吉急於知道答案,連骸剛才取笑他也沒發現。

  骸好笑的看著眼前純真的小兔子,這樣的個性可不適合在黑手黨的腥風血雨中立足阿…
「呵呵…你覺得海裡的鯊魚們能容許玫瑰在海裡生存嗎?」他笑著反問,嘴角止不住的揚起。

  「什麼意思?」綱吉瞇起雙眼,一副捉住了什麼想再確認的樣子。

  「沒聽清楚嗎?彭哥列。」骸嘆息的搖頭,「因為你那不中用的耳朵我只好勉為其難的再說一次了。」擺出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這讓綱吉更想拿手套轟他),骸慢條斯理的輕聲說「肉食性的鯊魚們,可沒辦法容許一朵小小的白玫瑰當黑手黨這片深海的王阿……」

  「…是嗎?……呵……我果然是像里包恩說得那樣……」綱吉嘆息著,他,果然還是太天真了嗎?

  「想退出嗎?想抽身嗎?」惡魔一般的誘惑著,不放棄任何絕望空隙的聲音劃破空氣散佈著。甜美的惡語與蜜糖的微笑,如同救贖似的眼神與嘴角說著「只要你希望,那我便能如你所願。」的話語。

  「不,我會證明給他們看的。」揮去那誘惑與甜美,擊散那蜜糖與救贖。他不需要,也從來都不想要那些東西,因為,他還有非保護不可的重要東西,就算犧牲性命。

  「我會期待的……」伸手一個箭步來到綱吉面前,仗著身高優勢骸單手扣住了綱吉的下顎,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己,「期待你不會被這片深海給吞噬。」低下頭給了綱吉一個吻,一個含意不明的輕吻。

  「那麼,我還有事,先離開了。」不知什麼時候骸走到了門邊,說完後便自行離去留下綱吉一人。

  「…………………六………道骸!!!!!!!」怒吼從一向忙碌安靜的首領辦公室中傳出,響徹了總是不平靜的大宅。


FIN-10/27 2008

【骸綱+DH】百花深處

  人說百花的深處有間霧居,霧居中住著一位美麗的不似人類的人兒。
  有人說他是有名的花妓,也有人說他是躲在花巷深處的千金小姐,更有人說他是逃離天上的仙子。


  各種說法不一,人人眾說紛紜,但卻沒有任何一個說法是接近事實,畢竟沒有人親眼見過霧居中的人,所以也只能猜測,畢竟幻想總是美麗的?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哈………」金髮男子坐在桌前沒形象的笑著,
而他整個人是沒力的倒在桌上狂笑。

  「喂,迪諾。」藍髮男子撥攏落在額邊的長髮,斜瞪著在另一頭的迪諾,「你是來我這裡大笑的嗎?是的話就給我滾出去。」沒好氣的說著,似乎對於這位不速之客感到不滿。

  「可是骸阿,你知道人們怎麼說你的嗎?」伸手擦去眼角的淚,迪諾升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說你是有名的花妓,又說你是躲起來的千金小姐,還有說你是從天上來的仙子呢。」拿桌上的茶潤喉,迪諾看著骸。

  「喔,是嗎。」骸挑眉,「隨便他們說去,反正我又沒差。」望向外頭,院子裡有兩個小小的人影在移動著。

  骸微微笑著,嘴角牽動了眼角,連心都在笑。誰能想像到平常那不苟言笑的六道骸能露出這樣溫柔似水的表情?

  「唉?是綱在外面嗎?」迪諾跟著骸的動作向外看,外頭的桂花正開著,送來陣陣馨香。

  「還有你們家的小麻雀。」骸皺起眉頭,看著外頭兩個小人兒似乎玩得很高興。

  「是雲雀,不是麻雀。」迪諾糾正著從沒一次叫對的骸,「你就是這樣才會被恭彌討厭。」

  細想起每次還和雲雀見面的場面,有哪次不是搞到人仰馬翻四周相斷垣殘壁的?答案是沒有。這兩的人一定打從一出生就不合,而且是從不知道幾世前就已經結下了樑子,不然怎麼會每次見面就大打出手?

  「呵呵呵,我只要有我家小兔子的喜歡就夠了。」直指著外頭東竄西跑的棕髮孩子,骸感到從心裡升起一股無比的溫暖。

  畢竟,是那孩子救了自己,從那漆黑無比,比地獄還殘酷的黑暗之地把自己救出來了。
所以寵溺是一定的,他將會將他這一輩子的愛或是什麼的全數給澤田綱吉,這個照亮他心中黑暗的人兒。

  「這算是偏食嗎?」迪諾撐著頭,看著對著外面傻笑的骸。

  「你不也是?」

  「唉…這倒是啦…」迪諾不否認,他,也將他的一輩子獻給了雲雀恭彌這個人。
除了他所要背負的家族之外,他,什麼都給了,毫不保留的全部付出。

  「要再一杯嗎?」舉起還冒著些微熱氣的茶壺,骸問著。

  「喔,謝了。」

fin-8/24 2008
其實69是住在百花深處的大小姐 (誤)與D先生是友人關係 (是嗎?)。
然後小27是拯救69心靈的勇者 (不對|||)小18則是D先生的秘密情人 (不要誤導大家阿!

【骸綱】這個可笑的世界

由許多小篇幅的文所組成。骸視角、綱吉視角皆有。

01.

  澤田綱吉。

  既天真又頑固,讓人不知道他腦袋裡到底裝了些什麼。
無法理解利用糖、希望與夢想那種東西為細胞所組成的腦到底還能夠天真到什麼地步。

  或許,他會就這麼天真下去直到世界崩毀為止吧。

02.

  親愛的親愛的我親愛的。

  如果可以,我將為你打造無雜質的樂園。
  如果可以,我將為你獻上世界最美的花。
  如果可以,我將為你掃除任何困難危機。
  如果可以,我將為你獻上我的生命所有。

  只求你,只求你。
能夠繼續保有那美麗的純潔,和救贖般的笑容。

  如此,只有如此。
我才能說服自己,繼續待在黑手黨的腥風血雨中。

03.

  骸,我昨天做了一個夢。
很亮,很白,很乾淨的夢。

  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我的夢,從很久以前開始就只有黑色。

  一片純粹,令人厭惡的黑。
  
  然後,你閉上眼睛輕聲嘆息的對我說。

  因為,黑手黨是沒有夢的,對吧?

  骸。

===
這裡是骸回想起綱吉某天早上醒來時對他說的話
只有「然後,你閉上眼睛輕聲嘆息的對我說。」這句話是骸回想起綱吉的動作喔
其他都是綱吉對骸說的話

04.

  澤田綱吉,笑起來有些害羞,不好意思時會臉紅,說謊時眼神不敢直視對方,
對於愛慕者的禮物總是看起來很傷腦筋的收下,對於他人的告白總是緊張的不知所措,
對於敵人總是仁慈饒恕,是個像小兔子一樣的人,是個像美麗朝陽下微微綻放的雛菊的人。

  澤田綱吉,笑起來很冰冷,從來不會不好意思,每天上演完美的欺騙劇碼,
對於愛慕者的禮物總是帶著有距離感的微笑收下,對於他人的告白總是完美的自然回應,
對於敵人總是決不放過,是個像老狐狸一樣的人,是個像深幽黑夜裡沾染豔紅的薔薇的人。

  十年,洗去了他的天真,洗刷了他的笑容。
被黑手黨這瓶深黑的墨,染得一點潔白也不剩,全身只有沁到心裡的黑。

  那個我曾經所喜愛的,像白兔一樣的男孩………

         不見了。

fin-8/18 2008

【骸綱】午後的空中金魚-08情人賀

  今天下午放學難得的只有你一個人。山本說今天放學有團練,嘛嘛的笑著道歉,不好意思要阿綱你自己回家。

  要你自己一人回家是沒什麼關係,但有一點你一直想不透。但底山本團練和獄寺有什麼關係?難道獄寺也要一起打棒球?

  不過…獄寺大概會把炸彈當球投向山本吧,你有些無言的這樣想著。

  午後的夕陽散發出如鳳凰用盡生命燃燒般的紅,散落在整個街道,連置身其中的你也不免被染滿了一身橘紅。

  那滿街道的橘紅與你金棕的眼相互輝映著,那瞬間你的眼尤如上好的寶石發出閃耀的微光。奪人眼目而不自覺,可怕的魅力。

  「喔呀,彭哥列,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呢。」他輕笑,從一旁的小巷子出現。一如往常的綠色黑曜制服以及宵藍色讓人不敢恭維的特殊髮型,不過,倒是不見那曾讓你吃足苦頭的三叉戟。

  「骸?有…什麼事嗎?」已經沒有那麼驚訝了,畢竟三兩天就發生一回的事,要驚訝也很難吧。習慣成自然,這句話還真是可怕阿。

  「沒事不能來找你嗎?」移步向你靠近,慢慢的、慢慢的,你們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三十公分。

  「呃……也不是不行……」找不到理由反對,你緩緩低下頭,只敢偷偷地瞧著骸。

  夕陽慢慢的沒入高樓之間,像燃燒殆盡的星子一般墜入地平線。

  骸走在你前面,而你則亦步亦趨的在後頭跟著走,時而不時的抬起頭來盯著骸的背直看,然後又像是怕被發現似的急速低下頭。

  就像個女孩看著自己暗戀的人卻又不敢說似的。當然,你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你可是個正正統統的男孩子,怎麼可能有像女孩子一樣的舉動。

  「對了,彭哥列看過金魚嗎?」停下,骸突然轉頭這麼問。

  「唉!」對於骸的突然回頭,你嚇得心跳都少了一拍。「鯨……鯨魚嗎?」但你還是強壓下那份驚嚇,努力的回答他的問題。

  「不對,是金魚。」皺起好看的眉,骸嘆了口氣。「怎麼彭哥列都這麼大了金魚和鯨魚還分不清楚?」不解的骸望向你,殊不知這一個動作又讓你心跳少了少幾拍。

  還不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剛剛突然回頭,我也不會這樣回答。你在心裡如此抱怨著。但你忘記了骸的特殊能力,所以剛才這番抱怨的話被他”聽”得一清二楚。

  「喔呀,自己的錯還賴到別人身上,真不像話呢彭哥列。」骸直盯著你的臉看,譴責著你的不對,但他卻忘了自己正是那個害你出錯的兇手。

  「唔…」被骸堵到啞口無言,你急忙想改變話題。「那個,我看過金魚…小時候還養過幾條。」你趕忙說著,將話題接回金魚身上。

  「哦,那你知道什麼時候的金魚最美嗎?」手在空中一輝,骸隻手捉住憑空而現的三叉戟。

  「嗯……呃…我覺得…金魚都一樣啊…」不就是胖胖的身體和大大的眼睛,不管在哪都一樣吧。

  「彭哥列你真是無趣。」抱怨的望向你,他感嘆著你的不懂美感和打破氣氛。

  啊啊,打破你製造出來的氣氛真是抱歉喔。我沒有美感真是對不起喔。哀怨的望向骸,你在心裡如此想道,但是你又忘了同一件事……就是骸的能力。

  「有自知之明就好,彭哥列。」起手中的三叉戟往空中揮去,在三叉戟所畫過的軌道憑空出現了好幾條小巧的金魚,你們兩人的上空頓時變成了金魚悠遊之地。

  「金魚!?在空中飛?……不對,這是……」在驚訝之後好好想想,金魚怎麼可能在天上飛嘛!根據你那準到不行的超直感,「這是骸的幻術吧。」你看著上方的金魚說。

  「Bingl.彭哥列,但這時我真希望你能忽略一下你那神準的超直感。」忘了是幾度的嘆息,對於你這天兵的個性,骸已經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了。轉轉手中的三叉戟,金魚便像是訓練有素的士兵般隨著他的指令在空中舞動。

  「好、好漂亮吶!」對於這樣的奇景,你不得驚呼了出來。明明知道那些金魚兒不過是骸的地獄道所顯現出來的幻影,但還是不由得的沉醉在這美景之中。

  夕陽灑在通體雪紅的金魚身上,更映發顯得紅潤。就像是在水底通道從底下欣賞著魚兒悠遊在水中的樣子,是那樣的快樂愉悅,那樣的滿足歡欣。    

  「彭哥列你真可愛。」三叉戟往左一揮,霎時滿天金魚如煙霧般散去。骸主動伸手拉住你的手,「晚了,彭哥列你該回家了。」他如此說著,帶著你朝你家前進。

  一路上你們都沒有說任何一句話,而你也只是紅著臉低著頭一路被骸牽回家。從掌心傳來的溫度讓你從耳後根一路紅到脖子,整個人就像是紅透的蘋果般,而骸也僅是輕輕笑了聲,對於這樣害羞到不行的你。

  短短的路途不夠你股起勇氣,才一會就到了你家門口。寫著澤田的門牌告訴你該分開了的事實,但你卻仍低著頭,躊躇著不知道該不該就這樣說再見。

  「進去吧,彭哥列。家到了。」他放開你的手,轉身準備離去。
夜色披蓋在骸的身上,像是要將他融入夜中一般。

  「嗯……再見,骸。」你看著轉過身的他說,聲音有些落寞。

  「晚安,彭哥列。期待明天再見。」沒有回頭,骸直直走出你家門口。

  「那個…骸!」你突然追出門口朝骸大聲說,連你都被自己給嚇了一大跳,「……我喜歡……你……」說到後來卻越變越小聲,最後的話幾乎是含在嘴中說出。骸應該沒聽到吧……你如此想著,低頭露出有些失望的表情。

  而後再抬頭時,你卻看到已經走至巷口的骸伸出右手一個彈指,一隻小金魚便出現在空中朝你游來。你伸出雙手讓牠停留在你的掌心中,瞬間小金魚轉變成了燦爛的煙花消失在空氣中,伴隨著你聽不懂的話語。

  『Anche io Tsuna.』

  但你卻莫名的知道那是什麼意思,瞬間紅透了整張小臉,快速的衝回家中。而你沒看到,站在巷口的骸正偷偷地笑著,好心情的消失在夜空中。

fin-8/07 2008
咕狗翻譯機 Anche io:我也是

【骸綱】無法忍耐

  在那柔軟的線條中,他沈溺了。
就像是喝著烈酒的人們,醉得不知不覺。

  棕色秀髮滑過他的指尖,悄悄地從指縫間溜走,一絲也不留。
他在期待些什麼?期待會有一絲希望停留在他身上?

  奢侈的夢想。
就像是小青蛇妄想吞下長毛象一樣的不切實際。

  最多只能想想而已。

  拉扯著,好用力好疼。
理智與感情在拔河,用一條細細的紅繩拔河。

  斷裂的危機如影隨形存在著。

  就像是不定時炸彈。
不知道威力到底多大,也不知道何時會爆炸。

  當那柔滑的棕髮一而再,再而三的滑過他眼前。
他無法忍耐那麼多次,感情快要拔贏理智,冷靜也不復存在。

  銀剪子亮得令人心寒。
拽在懷裡喀嚓喀嚓作響,響徹了最黑的深夜。


  「彭哥列,彭哥列。」


  「骸…你想做什麼?」


  「感謝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理智極限。」


  炸彈突然進入倒數,他走進他房裡。


  「你想做什麼!你最好不要過來!」


  倒數三秒,他向他漸漸逼近。



  「那是不可能的。」



  倒數二秒,拿出了藏在懷裡的銀剪子。



  「不要過來!走開!!」 



  倒數一秒,剪子閃著銀光,喀嚓作響。



  「你是逃不了的,彭哥列。」



  倒數零秒,行刑的時間到了。



  「不要!!!!!!!!!!!!!!!!」




  碰,爆炸了。




  「快點過來讓我幫你剪頭髮!!」

  「不要!我好不容易留這麼長唉!!」

  「不愛整理的人沒資格留長髮!」

  「有什麼關係,整理很麻煩阿!!!」

  「麻煩就給我剪掉,短了就不麻煩了!」

  「又沒有妨礙到人!!」

  「可是我看了很礙眼!!!」

  「那是你家的事!」

  「總之過來就對了!!」

  「我不要!!!!!」

fin-7/26 2008

【骸綱】時間緩慢消逝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一年一月的過,他對時間的感覺早已麻痺消逝。
他一直活在這世上,好幾百年了。看著所有人老去最終死亡,而他卻一點也沒改變。

  他活著,卻跟死了沒兩樣。
但他的確活著,會呼吸、有心跳,卻再也沒任何情緒。

  活了這麼久,他最渴望的是什麼?


   ──是死亡唷。


  「來吧,可愛的獵人,拿起你裝著銀子彈的槍來吧。」他的聲音透露出他的喜悅,接近瘋狂的興奮。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是你?」拿著槍的手不停的顫抖。

  「因為這是…我的願望吶…」低聲的輕喃,像戀人的耳語般。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逼他,不要逼他。

  「這可不行吶綱吉,槍要拿好才行啊。」扶正那歪斜的槍,直直的對準了他那跳動了百年之久
,想休息的心臟。

  「吶…你知道我這麼久以來,我殺了多少人嗎?」靠的好近,連對方的呼吸都能感受到的近。

  「數也數不清的人哦。」微笑,再微笑,這是他百年來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此的喜悅。

  喀啦──他替槍上了膛,然後他將他的手扣上了板機,接著停止所有動作。
  
  「骸骸骸骸骸骸骸骸骸───」

  連手指也在顫抖,行刑的時間到了。

  「我愛你───」

  隨著愛語扣下沉重的板機,他泣不成聲。

  「我也…愛你唷…」時間突然變得好慢,一秒就猶如一世紀一般的漫長。
但,再漫長的時間也會有消逝的一天,等那一天到來,就是該說再見的時候了。

  「arrivederci.」

fin-7/23 2008

「arrivederci」義大利語的再見

這次嘗試了吸血鬼骸大人和吸血鬼獵人的綱吉這樣的模式
很喜歡這樣的骸大人呀ˇˇ

【骸綱】惡之華

  我親愛的親愛的你怎麼了?我這麼這麼愛你為什麼你總是露出那種痛苦的表情?

  是不是我不夠愛你?那麼,我會更加更加愛你,直到你不耐煩。

  「別開玩笑了,那是不可能的。」綱不耐煩的說著,因為他早就知道了。從很早很早以前,在他還是個膽小容易害羞,什麼事都做不好的男孩的時候,就明白的一清二楚了。

  空曠的教室,兩人面對面坐著。小小的教課桌上放著一疊疊的資料,綱正忙著將它們裝訂成冊。

  「小綱吉這麼輕易的否定我的愛…」隨著訂書機喀嚓釘下的聲音,骸有效率的將桌上的資料分成一冊一冊的,讓綱方便裝訂「讓我好傷心呢。」微笑再微笑,微笑一直以來都是世界上最方便的表情。

  「騙子,你這輩子最愛的不會是我,也不會是別人……」放下手上最後一份釘好成冊的資料,綱抬起頭眼睛直視著骸異色的雙瞳,有力,卻又輕描淡寫的說

  「你最愛的,從來都只有你自己。」

  像是在思考什麼的,骸看向窗外。藍天,配上白雲;大操場和綠草皮,他笑了,無法停止的笑著。

  「哈哈…哈哈哈……」使勁了力氣的抑止自己的笑容,嘴角仍不自覺的上揚著,裂到耳後的微笑,散發邪惡氣息的面具。

  「阿阿,怎麼說呢…?小綱吉不愧是最瞭解我的人。」隻手撐著臉頰,臉微斜由下而上的看著綱,骸一直認為這個角度的自己是最好看的。

  或許是自討沒趣也不一定,綱對於骸的動作並沒有任何表示,甚至可以說是完全無視。因為他正機械式的將資料分好份,準備送到不同地方,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應該說是故意不去注意。

  畢竟這世界上有哪個人會白痴到和曾經拒絕自己的人在放學後的教室裡討論對方對自己的愛有多深?
  抱歉,他並不是這麼心胸寬大和極度樂天的人。

  那時受的傷,直到現在,不,應該說是從那天之後就一直隱隱作痛,時不時的從以為已經結枷的地方滲出點點鮮血。

  一直,好不了。

  「這句話對我來說,真是一種責罰阿。」

  無疑的是一種譴責,而且是惡意的,故意譴加上去的過錯。明明就不是他的錯,明明他才是被害人,但為什麼只要骸說一句話,整個立場就會顛倒過來?由白轉黑,由被害成為兇手,最可怕的是他居然感到一陣莫名的罪惡?

  開什麼玩笑!

  「好過份吶~小綱吉在我心中可是最美最熱烈的紅玫瑰唷ˇ」

  散發著甜美香氣,誘人心弦的嬌豔玫瑰。
  好想看,好想看這朵美麗單純的玫瑰如何能在這充滿惡意的世界下存活,但他更做的是,將這朵漂亮的紅玫瑰染黑,然後作成美麗的花標本收藏在自己身邊。

  一輩子,只有他才能欣賞綱的美。

  「那麼你一定是邪惡的曼朱沙華。」

  引人進入地獄彼岸,世上最惡之華。
  強烈的盛開著,妖豔的搖曳著細長如火的瓣葉,如同招魂旛一般的朝你揮手;讓你不自覺的被吸引,跟著向前走最後踏入不見五指的地獄深淵。

  「我最最愛你了ˇ」「我最討厭你了。」

  他們同時說著。在充滿夕陽餘暉的教室裡異口同聲。

fin- 7/2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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