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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色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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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黃】以愛呼喚你的名

我寫了十天才寫完,好好的雙向暗戀被我寫成虐戀情深我也真是絕了
https://www.plurk.com/p/mg6786 


 
  那是神祕的都市傳說,當對一個人的思念超過身體所能承受的容許量時,思念將會化作實體一湧而出。
  網上有不少帖子說著曾經,還有些帖子最後不見樓主蹤影,而他們是這樣結論的。
  當對一個人的思念超過身體所能承受的容許量時,思念將會化作花瓣一湧而出,每一片都是他愛我的想望和他不愛我的猜疑。
  他們將此種症狀稱為:花吐症。
 
 
  一早黃少天是被嗆醒的,止不住地咳嗽到他以為自己會把肺也給咳出來,好不容易消停些起身想找點水喝,卻發現枕頭邊躺著幾片淡紫色的大花瓣。花瓣還很新鮮柔軟,就像有人一片片採下灑在他的枕畔,可他不記得自己有在房裡放花,也不記得自己收到過有著這種花瓣的花。思考了一會兒還是想不到,放棄多想他將花瓣掃進垃圾桶裡,起身洗漱換衣,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藍雨的大家三三兩兩坐在食堂吃飯,黃少天隨便拿了點東西便拉開鄭軒前的空位坐下,但說實話他現在沒什麼胃口,總覺得有什麼梗在食道裡不上不下地讓他覺得難過。
 
  「黃少你不吃嗎?再十五分鐘就要去訓練室了,裡面不能吃東西的。」看著黃少天坐下後就沒動作,鄭軒忍不住出聲提醒。
 
  「嗯?喔、好吃吃吃。」像是在夢遊裡突然驚醒,黃少天拿筷子夾起蝦餃就往嘴裡塞,嚼沒兩下卻是一陣嘔吐感襲來,他丟下筷子捂著嘴往廁所跑去,扶著洗手檯就是一陣大吐特吐。
  那瞬間的感覺並不好,他能感到空曠的胃急劇收縮,有某種東西順著食道逆流而上從口中竄出,他難過得閉上眼睛一嘔以為吐出來的是酸水,可睜眼一看洗手檯裡卻滿是紫色大花瓣,就如同早上灑在他枕畔邊的。
  捻起一片搓揉,沒一會兒指尖就染上了淡紫色汁液,明明是從他嘴裡吐出來的,卻新鮮得像是剛採摘而下般。
  他覺得有些害怕,捧起花瓣踹開馬桶隔間一股腦兒全丟下去,來回一兩趟將花瓣撿得乾乾淨淨,按下沖水鈕看著水流捲起淺紫漩渦最後被吸入下水道,沒由來地他突然覺得有些什麼跟著水流一起被捲走了,可他不知道那是什麼。
  離開廁所他到休息室倒了杯水,水流順著喉管進入,安撫了抽痛不已的胃部,他感到餓卻沒有任何食欲,順手塞了兩條零食架上的巧克力進口袋,踩著時間進到了訓練室。
 
 
  葉修整晚都沒睡,夜貓子的他發揮本領操控著混在藍溪閣裡的小號跟人下本,幾個人有驚無險推著這個不算難的副本,一邊還能聊個天。他藉口家裡人睡了不能開麥,就偶爾冒兩個文字泡附和幾句。
  拜著名聯盟劍聖所賜,藍溪閣的劍客多得能拿去填海,不夠還能拿術士補上,這個隊伍也是標準藍雨配置術士與劍客,於是開了個騎士小號的他順理成章入了隊伍當坦。期間就聽他們吹黃吹喻吹藍雨,劍客似乎是黃少天的死忠粉,全程就沒停止過發文字泡,一句話能拆成四五句發,五句裡有四句半在花式誇獎劍聖大大的厲害。
  邊看他邊笑,左手得空抽了根菸放進嘴裡點火,才抽了一口他便覺得喉頭癢癢,拿下菸咳了兩下卻見細小修長的白色花瓣飄落桌面。將菸塞回嘴裡狠吸了兩口緩緩吐出,五分鐘內領著隊伍推過了本,角色一出副本他就隨便找了個人少的點站著掛機。
  花瓣仍躺在桌上,他想起了蘇沐澄有段時間老愛刷論壇看那個都市傳說,成天揪著各種花花草草不放,出去就愛指著路邊盆栽野花查花語。伸出手指撥弄桌上的白色花瓣,他知道這是什麼,白色細長小瓣兒和橙黃的芯,到了春天常常能在街邊看見。
  將那幾片花瓣兒掃進地上的垃圾桶裡,他整個人向後靠上椅背閉上眼,呼吸之間滿是從指間菸冉冉上升的青煙,他想起了他,一截菸灰落了地。
   
  接到國家隊領隊邀請葉修是驚訝的,一方面他覺得自己這輩子真離不開榮耀,另一方面覺得就算自己退役了也是寶刀未老。依照約定時間去了聯盟主席馮憲君的辦公室,遞到他面前的是一張寫有榮耀所有職業的清單,後頭各留著一格位置等待人填寫上去。
 
  「這是?」葉修心裡有數,但他還是問了句。
 
  「選手名單,你現在就在這兒把名字給我,明後天他們就會收到消息了。」說畢還從筆筒抽了隻筆放在單子旁。
 
  拿著那張輕薄卻宣告著兩種榮耀的紙張,葉修走到一旁的沙發桌椅坐下苦思。隨著時間過去過去格子一一被填滿,許多職業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寫下名字,有幾個稍稍思索了下隊伍整體也決定好了,筆尖最終停在劍客的格子上,那裏早有個最適合的人選等待被填上去,一筆一畫一橫一豎,最後一捺完成後他丟下筆起身衝了出去,嚇得馮憲君站起身大問是怎麼了?
  他沒來得及回答,那東西已滿溢到了喉頭將要傾巢而出,推開廁所隔間連門都沒空鎖起對著馬桶就是一陣狂嘔,大量白色花瓣落入堆積在水面成山,直到最後一點也被吐盡他全身都是冷汗,背靠上門發出碰得一聲,幾近虛脫。
  抬起沉重眼皮瞄了馬桶,將要滿出的白影如同在嘲笑,笑他的膽小、笑他的懦弱,笑他影藏心底不敢說的話。用力按下沖水鈕他看著白色花瓣變成漩渦漸漸消失,走出隔間扭開洗手台水龍頭潑了一把水在臉上,鏡子裡的那個自己扯著難看笑容像是在問,你為什麼不說?
  可他又,該怎麼說?
 
 
  黃少天本以為那天只是個太過真實的夢,畢竟之後他沒有再度發作過。
  接到國家代表隊通知時他是驚訝的,當然心中也不免得意聯盟最厲害的劍客果然非自己莫屬,拿過喻文州手上名單第一眼就看見排在最上頭的名字,他不屬於榮耀中的任何一個職業,但他卻能將任何職業都玩轉於手;他是開拓榮耀歷史的拓荒者,也是四次寶座的衛冕者,他被賦予榮耀教科師書之名,更是目前榮耀史上當之無愧的王。
  那個名字是黃少天從未踏入這個圈子,到現在已是赫赫有名劍聖都無法觸及的對象,簡簡單單兩個字他卻花了五六年仍在追逐。喉頭感到堵塞,呼吸漸漸不順,拿著名單的手輕微抖動著,拿起桌上杯子猛灌一口水,沒喝下去反而吐了回去,杯底飄著一朵紫色大瓣的花。
  閉上眼,不再看那個令他瘋狂而不自知的名字。
 
 
  聯盟召開了行前集訓,所有代表隊選手到了B市由義斬熱情提供的別墅進行封閉式訓練,一群人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在別墅裡四處亂竄,身為別墅主人的樓冠宇還親自幫大家帶路熟悉內部構造。
  幾個愛湊熱鬧的跟著去逛別墅了,一兩個不想走太遠又不想坐著的就在一樓晃晃,最後剩下的就坐在沙發上喝茶聊天。
  「那傢伙還沒來麼。」啜了口茶王傑希問,坐在他對面的喻文州搖搖頭。
  隔壁的張新傑低頭看錶,「離約好的集合時間還有十分鐘。」對面的周澤楷正在吃灑滿了糖霜的小餅乾。
  一群逛別墅的回來了,就聽見張佳樂和黃少天兩人你來我往,間歇穿插唐昊和孫翔的聲音,有時還四個人齊聲大喊,聽得樓下幾個人直搖頭。
  「嘿各位,我有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們要先聽哪個?」張佳樂走在第一個跳下樓梯,擠到了周澤楷旁邊搶桌上的餅乾吃。
  「好的先吧。」拿起桌上空杯倒入茶水推到狼吞虎嚥的張家樂面前,喻文州笑著說。
  左手比讚右手拿起杯喝口茶壓下喉嚨的餅乾,張佳樂邊說還興奮的用手比劃,「好消息是房間超豪華床超軟,每間自帶衛浴還有個陽台!」
  「壞消息呢?」邊說邊把餅乾往眼巴巴揪著一臉委屈的周澤楷那兒推了下,王傑希問。
  「房間數量不夠咱們得兩人一間。」
 
  話語才剛落屋內的布穀鳥鐘響起,大門同一時間被打了開,「唷怎麼都在大廳迎接我啊,這多不好意思。」
  「你遲到了你好意思嗎!!」張佳樂氣呼呼指著來人,眼神一轉盯住了另一人,「方銳你別想偷偷混進來這邊!」
  「哎唷手下留情我是無辜的!」雙手上舉做投降狀,方銳用力眨了眨自稱真誠的大眼睛,「而且還有沐姊姊呢你怎麼光說我?」轉順就把一進來便去和楚雲秀話家常的蘇沐澄給賣了。
  「人家是女孩子你是嗎!」
  「如果這樣可以被原諒的話...」說著方銳做了個嬌羞狀還拋了媚眼和飛吻過去,把張佳樂噁心得差點把剛才吃的餅乾吐出來。
  「既然葉領隊來了,那我們就先來解決人生大事吧。」喻文州出來停止紛爭,「基本就同隊一間,沒有同隊的就各自兩兩一間?」
  「「我反對!!」」兩個聲音大聲喊道,大家一看是張佳樂和孫翔。
  「副隊他11點就得睡我可不行!」張佳樂首先說,雖然張新傑從不逼迫別人跟著自己的步調走,但同住一間房人家都睡了自己又怎麼好意思製造聲響?
  「跟周澤楷住無聊死了!這世界大概只有副隊受得了他!」孫翔一臉嫌棄,雖然周澤楷榮耀技術好個性又溫和,但這也改不了他是個鋸嘴葫蘆的事實。
  「好吧,那少天你呢?」喻文州也不強迫,轉頭問了同是藍雨的黃少天,這時他才發現從剛剛開始就沒聽見同是人來瘋的搭擋的聲音。˙
  「啊,我啊?我當然跟隊長你一間啦!」像是突然被驚醒般黃少天笑著回答,喻文州皺著眉覺得對方的臉色並不好,可明明剛才還那麼有精神的跟著張佳樂他們去逛別墅,怎麼突然就像萎了的花呢?
  「那你們倆房間決定好的先去休息吧。」突然葉修這麼說,眉頭輕輕皺著有些焦躁的樣子,但他掩飾得很好並沒有人發現,除了相處多年的蘇沐橙。
  最後一陣吵吵鬧鬧房間終於分好了,各自被自家隊友拒絕的周澤楷和張新傑被湊在了一間房,理由是就算周澤楷晚睡反正他也安靜吵不了人。
 
  晚上吃飽飯蘇沐橙在別墅後的小花園找到了抽著菸的葉修,「葉修哥,你...還好嗎?」想問的問題很多,到頭問出的卻是最不痛不癢的一個。
  看著照顧了這麼多年的小妹妹滿臉糾結,葉修走過去用手拍了拍對方的頭頂,就像小時候那樣不清不重揉了兩把。
  「唉你怎麼老愛弄亂人家頭髮呀!」濃重的氣氛被這個動作給區散,蘇沐橙退了一步把自己的秀髮從魔掌中拯救下來。
  「我沒事兒,你別瞎操心,覺得無聊就跟雲秀看片子去吧。」
  「真沒事?」
  「比方銳的眼神還真。」
  被這句話給逗笑了,蘇沐橙見葉修並不怎麼想說也就不再逼問,「好吧,但如果你想說,我會廳的。」想想還是補上了這句,沒有人知道當年她對於眼睜睜看著葉修被嘉世拋棄時幫不上忙的自己有多恨。
  「好。」葉修點頭,看著眼前人明顯不怎麼相信的眼神趕緊補上一句,「我發誓。」
  蘇沐橙滿意地點點頭回房找好姊妹去,獨留葉修站在花園的昏黃裝飾燈邊。抬頭從這兒能看見每間房的陽台,二樓最左邊的落地窗簾是拉上的,但就算是拉開的從他這裡也看不見什麼。
  他想著他有好好休息麼?剛才那一撇只見到對方臉色有些白,在這都是老熟人的環境裡居然沒像顆燃燒不完的小太陽拼命閃耀,就這麼坐在旁邊一言不發,害他差點要衝上去抓起人問怎麼了。
  那時他忍了下來讓喻文州趕緊帶人去休息,天知道當時他花了多大力氣忍住喉頭湧動的噁心,就怕忍不住讓花瓣傾瀉一地思念。
  拿出隨身煙袋捻熄快抽到底的煙,忍不住咳了兩下飄出幾片瓣兒,他抬腳踩了過去,不留一點情緒。
 
 
  黃少天這幾天過得不太好,或許也有可能是他多想,但他總覺得葉修在避著自己,而在一次次閃避的眼神,刻意拉開的距離和減少了的玩笑話中他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症狀一次比一次嚴重,有次他甚至差點吐暈在廁所裡,幸好那次喻文州不在房間這個祕密才沒被發現。累得躺在床上不想動,手機頁面滿是關於吐花的相關搜索,上頭幾乎都是少女們的羅曼幻想文,幾個論壇他也去刷了,結論就是這個病看醫生並不會好,唯一的治療法只有兩情相悅,但這對他來說根本不可能,一輩子也不可能。
  他把花瓣拍了照丟上匿名論壇發問,熱情的網友馬上回覆他這是一種名叫紫藤的花,長在樹上垂下來像簾幕似的,開花遠看像一串串淡紫色葡萄,近看又像好多隻紫色蝴蝶排排停在上頭。這名網友熱情過頭了,不只給他科普了紫藤的大小資料,還附上了花語,他看見就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吐出這種花,畢竟他一直、一直追著那人,已是執著要成瘋魔。
  --葉修。他在心底輕輕念著,努努嘴又吐出了一隻紫色蝶兒,振翅欲飛。
 
  不好過的不只是黃少天,葉修也是,只要那天他和黃少天接觸得多點,晚上他就會連花帶晚餐的給吐個精光,還要應付拿著胃藥在門外擔心得直敲門的肖時欽,他覺得自己要不行了。
  白天每個看見他的人都來拍拍肩膀讓他好好休息,去廁所洗把臉提神連他都被鏡子裡的自己給嚇到,臉色慘白嘴唇毫無血色,黑眼圈快能跟貓熊稱兄道弟,不用化妝就能去真人鬼屋當鬼王。
  點起煙也不管這裡是廁所他狠抽了要半根,左手攛進口袋握住手機,他知道打開就能見到關於這毛病的搜索結果,可知道了又能怎樣?唯一的治療法對他而言就像宣判死刑,兩情相悅就像把死神斧頭一刀揮落希望。
  忘記在哪裡聽說的了,或許是蘇沐橙曾說過吧。人在可選範圍內愛上一個人的機率約是千分之七,而正好這個人也愛你的機率卻是百萬分之四十九,所以他不奢望,甚至從不覺得有天這個病會好,畢竟數學顯示了,他愛的人剛好也愛上他的機率連0.1都沒有 。
  --黃少天。那個藏在心底的名字隨著煙霧吐出,還夾帶落下幾朵小巧的雛菊。
 
 
  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眾人看著葉修和黃少天只能想到不好兩個字。
  這兩人不光是臉色不好心情不好,連關係都變得很不好,看看到集訓已經過了三天他們之間一天內說話有超過十句嗎?張新傑可以很肯定的回答你沒有,並且這十句有十句都是訓練上的事完全沒有私下聊天。
  大家看向喻文州,喻代表隊隊長搖搖頭,「不曉得啊少天沒說,不過他這三天不曉得是吃錯東西還是水土不服,一直在吐。」
  講到這和葉修同房的肖時欽舉手,「葉神也是,一直在吐。」
  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是王杰希一句不然明天送他倆去醫院看看吧得到全票通過。
 
 
  黃少天覺得煩,因為剛才喻文州說每天這麼吐也不是辦法讓他明天去醫院看看,麻痺去個毛醫院啊,這破爛毛病要是醫生能治好他早就去了何必等到現在?戀愛是種不治之症,這真特麼是他目前聽過最中肯的一句話。
  在小花園裡煩燥渡步,想得頭都疼了也還是擠不出個好理由能逃避去醫院,氣得他滿臉委屈蹲在地上開始罵葉修,罵著罵著眼眶都紅了一圈,罵著罵著卻發現自己還是無法不喜歡葉修。
  黃少天你真沒出息。他罵自己,眼淚不自覺掉了下來,氣著氣著就哭了,喉頭一陣熟悉的噁心感,什麼都來不及做他便吐了一地化做紫色花朵求而不得的心碎,這下他反而笑了,笑得有些諷刺有些顛狂,可笑沒一會兒他又哭了。
 
 
  葉修在得知明天自己得去醫院時煩躁得抓亂了頭髮,他再三強調自己沒事,但所有人都對他搖頭說你必須去,無法之下他只好先答應,腦袋開始思考明天要怎麼蒙混過去。
  邊想邊走到小花園想抽個煙,卻看見遠遠有個人影蹲在地上縮成團球,走近點他便看見那人有著一頭耀眼的黃棕色頭髮,他還記得它們在自己掌心下的細軟觸感,他也還記得每次自己忍不住揉亂那頭黃髮時對方炸毛般的反應。
  停住腳步他就這樣站在十步遠的地方看著蹲在地上的黃少天,腦海裡像是跑馬燈般閃過他們之間的回憶,從藍雨訓練營的初見到每一場比賽,每一次的私下PK,每一個語氣動作,每次展露出的笑容,究竟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對方的他已經不記得了,只知道回過神來,那個小太陽般燦爛的身影就已經住進了心底,扎著深根,至今仍在成長。
 
  轉頭葉修本想走,卻聽見身後傳來一陣嘔吐聲,急忙回頭走過去緊張地問:「黃少天?你還好麼?」
 
  聽見那熟悉的聲音黃少天愣住了,沒想到會在這時候碰上最不想碰見的人,忍著嘔吐的慾望他大喊一聲:「別過來!」聲嘶力竭。
 
  那聲音聽在葉修耳裡就像受傷動物對著敵人的無力威嚇,走上前用力扳過對方的肩膀,卻看見泛紅的眼眶和滿地破碎的紫色花骨朵。
  「是誰?」他聽見自己問,聲調裡飽含著他沒有察覺的怒意。
 
  黃少天覺得葉修真是莫名其妙,居然問他是誰?他也不曉得自己怎麼就聽懂了問題,瞬間他覺得委屈,一陣怒火從翻騰的胃裡燒了上來,扭動肩膀甩開搭上來的手,「關你屁事!」他吼著。就算我說了你又可能喜歡上我嗎?不可能啊,所以,關你屁事呢?
 
  葉修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麼了,他的情緒現在彷彿被什麼操控著,被黃少天激著火氣也上來了,「怎麼就不關我的事?」他怒及反笑,再次用力掰過黃少天的肩膀逼著對方面對自己,「我告訴你關係可大了!」
 
  「放、老葉你放手!」肩膀被抓得有點痛,翻滾的胃不甘示弱地強調著存在感,一個忍不住又嘔出了好幾朵紫藤。
 
  「你就這麼喜歡他麼?喜歡到要這麼藏著不肯說?」葉修不曉得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但他知道肯定不會太好看,看著黃少天緊縮著身體無論怎麼問都不肯說,滿地紫色瓣兒無一不宣告著黃少天有多麼喜歡那個令他相思成疾的人。
  鬆了手,腦袋一陣暈眩,一個沒忍住大量白色花瓣夾雜著整朵花兒灑落滿地,他吐得撕心裂肺,眼角都擠出了淚水。
 
  被葉修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黃少天就這麼看著那白色辦兒滿到了他的腳邊,跟他吐出的紫藤花混在了一起。
 
  直到最後一點嘴裡的殘渣都吐出葉修才重新抬起上半身,用袖子粗魯地擦過嘴,他看著黃少天,突然有種想全盤托出的衝動。
 
  「老葉、你......」看著葉修那狼狽的表情黃少天輕聲說,可卻問不下去,他又該問什麼?向方才葉修那樣咄咄逼人要求出一個名字麼?可若這個名字不是自己那又會是多麼絕望的死刑。
 
  兩人相望了一會兒不知怎地葉修突然笑了,抓起地上自己吐出的花瓣高舉,放手,就像一場小型的花瓣雨。
  「想知道我喜歡誰麼?」他問,以一種置生死於度外的語氣。
 
  黃少天瞪大了雙眼,不曉得眼前人現在是在發什麼瘋,他就這麼看著葉修一臉震驚,不點頭也不搖頭,臉色一點點刷白。
 
  伸手捧住想念很久的臉龐,掌心下的溫度很冰冷,觸感也不如以往豐滿,葉修覺得心疼,湊上去蜻蜓點水在那發白的唇上一吻。
 
  「是你啊黃少天。」他苦笑著說。
 
  變故就發生在那麼一瞬間,他們兩人同時感到胃部一陣痙攣,有什麼衝上喉頭衝出了嘴外,低頭一看地上躺著兩朵嬌豔欲滴的白色百合,他們滿臉不敢置信紛紛跌坐在地。
 
  「臥嘈不是吧......」黃少天覺得自己整個人就像被雷劈到般全身焦麻,感情他這一個多月來都是白吐的啊?
 
  「哈......哈哈,這還真想不到......」太荒唐了以至於葉修發出兩聲乾笑,都說機率低得要命沒想到還能碰上,這真是,絕了。
 
  從地上爬起蹲在脫力還坐在地上的黃少天面前,葉修伸手拿起自己吐出的那朵百合湊到對方面前笑說:「少天大大我喜歡你很久了。」
 
  不甘示弱也拿起自己吐的那朵百合湊上去對著,黃少天呲著虎牙大聲說:「葉修我喜歡你更久啦!」
 
  看著彼此幼稚的舉動他們忍不住大笑起來,葉修趁機湊近了臉,鼻尖蹭著鼻尖用著有點黏呼的聲音問:「我可以吻你麼?」
  而回答他的是黃少天生澀卻充滿熱情的一吻。
 
Fin-
 
雛菊:深藏在心底的愛 紫滕花:對你執著
一直沒寫出來最後放在這裡公布答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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