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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Only新刊試閱】海と空

同人誌中心:https://www.doujin.com.tw/books/info/35171</span></p>


【轟出轟】海の底から
架空向人魚設定/普通人出久
 
  他從海裡走了出來,如同話故事一般。
  赤裸的雙腳踩在散落著白色貝殼的沙灘上,背後是一望無際的海平線,他的聲音混在浪潮中響起,他說:
 
  ────────我終於見到了你了。
 
  眼神中滿是欣喜,不同於普通人的異色髮和異色眸閃耀著無限光彩,剎那世界像是靜止的影片被按下播放鍵般,瞬間鮮活了起來。
 
  他永遠都記得這些他們剛見面那天的場景,一刻也不曾遺忘。
 
  #
 
  每年的暑假照慣例綠谷會跟著母親到住在海邊的外婆家度過,外婆家是傳統的低矮民房,坐在院子的簷廊就能將不遠處的海天一色收進眼底。
  外婆家處於比較鄉村的地方,所以就算到了夏天海邊也只有附近居民會去遊玩,沒有觀光地區的人聲吵雜,耳邊只有陣陣浪潮。
  他最喜歡把鞋子隨意脫在海浪打不到的地方,赤著腳走過細柔的乾沙踩進吸滿海水的濕沙裡,讓海浪淹沒腳踝,踏著小小浪花前行。
  往後看他所留下的腳印會瞬間被海浪帶走,就像天使悄悄抹去他的足跡,沒人知道他從哪裡來也沒人知道他將往何處去。
  這項遊戲直到他現在是個高中生了依然樂此不疲。
 
  「媽媽,外婆,我去海邊了!」在門口穿上拖鞋往屋內喊,得到兩聲注意安全和早點回來後他拉開大門向海邊而去。
  走路不用五分鐘馬上就能踩上潔白沙灘,今天不知怎麼了明明是暑假附近的孩子們卻都不在海邊,整片就像被他承包了般空無一人。
  甩掉拖鞋讓腳底與沙親密接觸,感受著腳心到腳背都沒入乾沙中再抬起,覆在腳背上的沙隨著動作滑落腳尖,他就這麼緩慢地一步又一步走向眼前顏色分明的界線,直到腳下感受到微涼濕意。
  不知為何他想起了剛才聽外婆說的傳聞,說是不知從何時開始,每天總會看見一個很帥的人站在海中;叫了人也沒反應,以為是想不開的想叫人來幫忙勸說但轉頭就不見蹤影。
  沒有人知道那人是誰,家住哪裡叫什麼名字,只知道那是一個穿著白衫,有著有著不知是紅還是白的短髮男子。
  當地人年輕一輩的說那是海妖,來找自己的新娘;老一輩的則說那是海底的怨靈,是想抓個人下海底陪。
  各有各的說法,但他沒看過也只能當個笑話聽聽,若真是海妖或怨靈,現在是大中午太陽正大沒什麼好怕的。
  深深吸進一口鹹濕潮氣,讓海的氣息循環過肺部再緩緩吐出,他伸了個懶腰,今天天氣舒服到他想學漫畫裡的人物那樣在海邊吶喊青春。
  環顧四周想說應該沒有其他人在,正想放聲吶喊時突然一個影子在他眼前破海而出。
 
  他看著眼前人滿臉水珠從髮梢、下巴滴落,身上的白衫緊貼著皮膚,顯眼的紅白異色髮柔順地黏在頰旁,而在那赤紅髮絲之下有著一片傷疤,此時他才發現對方除了異色髮外還擁有雙色瞳眸。
  那人一開始眼神有些驚訝,似乎是因為一冒出水就看見有個人站在面前,接著變得茫然,最後像是認出了什麼般閃耀著驚喜。而他就這麼看著對方眼中閃過各種思緒,然後一步一步從海中走來,直到踩上岸邊站在他面前。
  那人伸出手用盡全力將他抱進懷裡,就像找到走失孩子的父母、又像分離多年的戀人。
  海水濕冷的溫度透過單薄的夏衫傳遞而來,紅白二色的髮絲將水氣染到他的臉上。環繞在自己肩上的手臂不緊卻也不鬆,他看不見對方的表情,眼中只有廣大無雲的藍天。
  好一會那人才放開手,天空藍和礁石灰的眼眸中滿是欣喜。
 
  ────────我終於見到了你了。
 
  他彷彿聽見對方這麼說。
  但傳進耳裡的只有沙啞的氣音和滿是聒噪的風聲。
 
  #
 
  他把那個人帶回了外婆家,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強烈的感覺自己不能將對方拋下,要是那麼走掉他將來會後悔一輩子。
  現在想起來他已無法好好形容,但當時那種感覺就像反射動作般瞬間閃入腦海。
  那人全身濕淋淋的被他牽著走,雖然這樣的形容很怪,但他覺得自己就像牽著隻剛跳進水裡玩了一圈的大型犬的主人,而對方就是那個玩得全身濕被罵了一頓的大狗狗。
  「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拿毛巾和衣服給你換。」
  為了避免嚇到媽媽和外婆,他將人先帶到院子,讓對方先等著而自己進去拿毛巾和換洗衣物。
  轉身想走卻感到衣服被拉扯住,回頭就看見那人低垂著頭用兩根指頭輕輕捏著自己的衣角,還小心翼翼地偷看著自己的表情,如同怕被拋棄的大狗般。
  再三保證自己馬上就回來後對方才願意鬆開手,但還是一臉寫滿了不要丟下我的可憐表情,天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從那張如同玻璃工藝般精緻漂亮的臉上看出這些訊息的。
  直接從簷廊進入家中,客廳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稍微繞到廚房看也沒看見人,看來外婆和媽媽不是出門就是在午休吧。
  小鄉鎮就是這樣,附近都是幾十年的老鄰居了,只要不是出遠門家中不鎖是經常的事。
  用最快的速度上到二樓房間,接著隨手抽了一條備用浴巾,再快速地下樓回到庭院中。那個人就這麼乖乖站在剛才的位置一動也不動,在自己出現的同時臉上瞬間像煙火般綻放出燦爛。
  他覺得自己的眼睛快被閃壞了,心臟也像狠狠地被抓了一把。
  「先用這條毛巾擦擦,我再帶你到浴室清洗。」將毛巾遞過去,對方遲疑地看了下後才伸出手接過。
  他就這麼看著那人拿著毛巾上下左右看了將近三分鐘,完全沒有要擦乾自己的意思。
  「雖然感覺上你也乾得出不多了,但還是用毛巾擦一擦吧?」忍不住出聲提醒,但那人在自己說話後只是停止動作盯著自己瞧,還是沒有要擦拭的意思。
  嘆了口氣他覺得自己早就該這麼做,拿回對方手上的毛巾直接從頭上一蓋開始擦拭,沒有過幫人擦乾這種經驗,他只好想像自己是在幫一隻比自己還高的大狗狗擦毛。
  盡量放輕動作將人胡亂擦拭了一遍,最後抬頭時他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對方還是那張冰冷又帥氣的臉,但頭髮卻歪七扭八變得紅白交雜,就像個剛睡醒的小孩。
  「對、對了,我還沒問你的名字呢。」好不容易止住笑,他這時才想起了這個一見面就該問的問題。
  那人想了想,開口發出了幾個破碎的喉音,很沙啞,像是走在砂礫上般刺痛的聲音。
  「你……喉嚨受傷不能說話了嗎?」他小心翼翼地問,深怕觸碰到什麼不該碰的。
  那人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微微笑著,卻看起來被哀傷壟罩。
  「那、那我先帶你去浴室好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只好轉移話題,「我們從大門過去比較快,走吧?」指了指右側他們來時的方向,他拿著半濕的毛巾在前頭領路。
  走了兩步卻發現對方並沒有跟上,回頭一看那人還站在原地,伸出了右手掌心朝上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他只好走了回去,就看見對方的神色由落寞逐漸變得欣喜,等到自己站定在面前後,那人就笑了開來,比身後外婆栽種的向日葵還要燦爛。
  等待著的掌心依然向上,他看看那人的臉又看看舉在半空的手,靈光一閃他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瞬間對方的表情就只能用狂喜來形容。
  如果想像能成真,那麼他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可以看見對方身後有尾巴不停搖晃。
  認命地牽著對方走,他嚴重懷疑自己到底是撿了個人還是撿了隻狗?
 
*************************
【轟出】空の果まで
原背景架空向天使設定/英雄轟/天使出久
  ─────────天使墜入凡間。
  不知在哪裡曾聽說過戀人是墜入凡間的天使這種說法,對此他並無任何感覺。
  對於他人的情感可說是近乎無感,對他而言只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就足夠了。當然,如果還能順便給那個混帳父親好看,就更完美了。
  在那樣的家庭中成長,他從沒想過未來自己的身邊會有誰在,甚至覺得這輩子就這麼一個人也不錯。
  至少他不會去傷害到誰,也不會有人因為他而受傷。
  他一直這麼覺得。
  直到那天,有著純白羽翼的天使從天而降落入他的懷中,他才相信,這句話是真的。
  #
  自小被迫接受嚴酷訓練,從未體會過一般孩子該有的生活,這些種種情緒在母親被送進醫院後終於爆發。
  他以推薦生第二名之姿進入了雄英高中,經過磨練畢業前順利取得正式英雄執照,最終他並沒有向眾人所猜測那般進入父親的事務所,而是自己爭取到了一家還不錯的事務所內定。
  他不想被人以為他之所以成功是靠著那個混帳父親,他要憑藉著自己往上爬,而總有一天他會只靠著右邊的力量贏過那個混帳父親登上最頂端。
  自雄英畢業後,他便立刻拿著從小存到大的錢在外面租了房,幾乎是畢業典禮的隔沒兩天就乾脆地搬了出去,遠離那個現在除了姊姊外就沒有任何美好記憶的家。
  現年21歲的他是連續三年的最佳新人英雄獎得主,同時也是票選最受歡迎男性英雄(女性投票部門)第一名。
  但這些還不夠,僅靠這些他不算贏過了父親,他還必須更努力,必須要讓那個男人承認自己的錯誤才行。
  今天他也像往常一樣早上到了事務所,稍微開個晨會後就跟著前輩到負責的區域進行例行巡邏。
  最早負責的區域事件並不多,是個適合新手英雄習慣的地方,他和負責帶新人的前輩在那區待了一年,之後循序漸進每一年輪替到另一個區域。(而資深的則是兩年一輪)
  根據事務所的意思,是希望藉由新環境帶去巡邏英雄對於同樣景色的倦怠感,人一旦習慣了就容易忽略,而忽略正是造成事件嚴重化的要因之一。
  走在已經差不多習慣的路線上,偶爾出奇不意地轉了和昨天不同的彎先到另一條路巡查,依據前輩說法這是為了避免罪犯抓到巡邏路線和空檔來進行犯罪。
  他們負責的區域有個10層樓的廢棄大樓,每天他們固定要去巡一下避免不法份子藏匿在裏頭;習慣上是前輩負責進入樓內,而他則在樓下待機並隨時注意是否需要支援。
  今天也是一樣,他站在樓下張望四周並留意耳機內由前輩那邊傳來的回報,就在前輩回報說到達頂層時,狀況發生了!
  「Shoto!有什麼掉下去了注意!!」
  耳機內是前輩的大吼,他抬頭就看見一個影子從天急速而降,模糊不清但彷彿是個人,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他甚至沒有時間思考前輩的個性是什麼是否能夠派上用場。
  他趕緊動用冰的能力向上做了層層疊疊無數薄冰的緩衝層,並製造出了冰的大滑坡接續在緩衝層後,期望能多減弱影子落下的速度。
  破冰聲不斷傳入耳中聲聲觸動他的緊張神經,透過薄冰向上看和聲音他知道那個影子快要接近地面,並沒有去多想傳到耳中的破冰聲似乎有些異樣微弱,他只想著無論落下的是不是人都要在第一時間內確保安全。
  在最後300公尺他看清楚了影子確實有著人形,此外似乎還有奇怪的突出物在周身,他站在滑坡尾端一刻也不敢鬆懈地等待最後一刻。
  意外總是措手不及,突然一陣強風吹來,將人影吹偏出了預定落下的位置,事情就發生在一瞬間,他甚至來不及做任何補救措施,只能奮力向前舉起雙臂向前奔去。
  在他到達位置的下一秒,人影撞進了他懷中,視界內是一片雪白羽毛飛散,而懷中人也比他想像中的輕上太多太多,彷彿他接住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片羽翼。
  心臟在瞬間像是被人抓住般重重抽蓄了下,忍不住他雙膝跪落地,但沒忘緊緊護住懷中人不鬆手。
  他粗喘著氣,不明白為何會突然這麼痛苦,難不成是懷中人的個性所導致的嗎?還來不及多想,意識就逐間消逝,在最後他只來得及回趕到樓下的前輩一句:「人沒事。」,接著他便陷入黑暗之中。
  #
  再次醒來眼前是死白的天花板,一秒他便知道了這是他最討厭的醫院。
  母親便是被困在這冰冷的白色牢籠中,而他直到現在都未曾踏入那籠中看一眼,因為他怕那一眼,會宣告終結。
  用手肘撐起上半身想坐起來,卻發現被子異常沉重,低頭只見一顆有著綠色亂髮的腦袋壓著被子趴在床邊,微微起伏看來正熟睡著。
  還在想著這是誰,就聽見開門聲傳來,前輩拿著一個袋子走了進來。
  「你醒啦,我隨便買了點東西當午餐,吃得下就吃一點吧。」
  「謝謝。」接過東西放在床旁的小桌子上,「那個……他是?」指著趴在床邊睡覺的人,他問。
  「喔!他就是那個你接住的人,醒來後知道你在這間病房他就一直待在這裡,怎麼勸都不肯離開,問他話也不回答。」
  「他沒事嗎?」從他的角度看不到對方的全身,自己感覺是沒什麼地方在痛,就不知道對方怎樣了。
  「好得很,除了跌倒擦傷外什麼傷都沒有,你們倆都是。醫生都大叫這是奇蹟,死都不相信你們一個從比十樓還高的地方掉下去,一個在一樓接住了掉下去的那個人。」
  看著前輩誇張的演示著醫生的表情,他卻只想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事,想問卻又不知從問起,但他知道這跟睡著的那人有關。
  「對了,他什麼都不肯說卻想待在你這,等他醒來你問問他吧。」
  指指睡著的人說,接著手一揮就回去巡邏了,走之前還留下一句讓他好好休息,下午已經幫他請好假了。
  目送來去如風的前輩離開,他連一句話都還來不及說門就在眼前關上,看著小桌子上的午餐,他深深感到自己真得很不會應付這種主動和開朗至極的人。
  邊用手機刷著新聞邊看著手機右上方小小的時鐘數字,從剛剛前輩走後到現在還不滿一個小時,但他卻感覺已經過了很久,就像在這裡待了一年似的。
  醫院總是讓他透不過氣來,白色的牆將孤獨感無限放大,他總是會想母親是否也有這種感覺?
  被關在什麼都沒有,除了柵欄外跟監獄沒兩樣的病房裡,是否會覺得孤獨無助?還是會覺得怨恨?
  只要踏進醫院這些念頭就會瞬間浮現腦海,而他害怕得不敢尋求答案。
  從小到大他做了無數次的夢,夢中自己踏入了病房,母親坐在床上看著窗外;就在他接近床邊開口想道歉時,母親突然變得高大,手上拿著滾沸的熱水潑了過來,尖聲嘶吼著:「都是你的錯!!!如果你沒有出生就好了!!!!」
  夢總是到了這裡他就醒來,滿身冷汗頭痛欲裂,通常只要在見過那個混帳父親或著到過醫院的那晚,他一定會做這個夢。
  就在他不小心陷入這些消極想法中時,突然感到被子鬆了,回過神視線離開手機看去,卻意外對上了一對深祖母綠的瞳孔。
  因為剛睡醒還充滿著迷茫,隨著時間經過慢慢甦醒,就像剛拿出酒窖的紅酒需要時間醒酒方能更香醇一般。
  他看著那綠從有些迷濛漸漸變得清晰,最後點點星光從深處浮現,燦爛得像打磨過的寶石般剔透晶瑩。
  要被吸進去了。──────他不禁這麼覺得,那雙眸子太過清澈美麗,令人心生畏懼、也令人沉醉不已,他甚至忘記了剛才自己在想些什麼,只想就這麼看著那迷人的綠意。
  朦朧中他聽見不屬於自己的聲音響起,那聲音輕柔細軟,就像羽毛撩過心頭,聲音說:
  「吶、想哭的話哭出來沒關係喔?」
  眼淚突然就這麼滴落而下,就像壞掉的水龍頭毫無預警,他看著對方一句話也不說,直到那人站起身一步步走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把抱住。
  「哭吧。」
  那人再次這麼說,將他的頭抱在胸前,一隻手輕拍他的背,唱起了一首他聽不懂的緩慢歌謠。
  眼淚再次決堤,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最後一次落淚是什麼時候了,或許是被燙傷的那天、又或許是之後想起母親的夜晚,但那絕對是距離現在很久遠以前。
  他低著頭眼淚止不住,沾濕了他的衣領和那人的袖子,無聲抽泣著像是要把過去的份一次哭夠似的嘩嘩直流。
  情緒的發洩一直到歌聲停止,此時他才會過神來,雖然只是不停落淚,但對於自己居然會失控得哭成這樣感到不可置信。
  感到自己還被抱著,他有些不適應地掙扎了下,畢竟他已經長年習慣跟他人保持著一定距離,除非必要否則不接觸。
  像是感覺到了他的動作,對方鬆開了手,卻出奇不易地撥開了他額頭的髮,在額上印下了一吻後說了句:「願神保佑你。」
  那是一句在任何人耳裡聽來都很奇怪的話,在這超常已成為日常的社會中,大家所依賴所倚靠的不再是飄渺虛無的神、不再是維護治安的警察,而是英雄、是強力的個性。
  可他看著說了這句話的那人,卻覺得看見了天使。
  搖搖頭他嘲笑自己難道是摔傻了嗎,神和天使怎麼可能真的存在?會讓自己這麼鬆懈或許是眼前人的個性所影響也說不定。
  「喂,你叫什麼名字?」他問,這時他才想起前輩說過這人什麼都不肯說,讓自己問問看。
  「出久。」那人乖巧地回答,卻少了姓氏。
  「姓氏呢?」
  出久對他搖搖頭,回了個沒有。
  「那你家住哪?」
  這次出久想了想,望著窗外很久很久才轉回來伸出手指著他的左胸口說:
  「在這裡,在你的這裡。」
  出乎他意料的回答,若不是出久的眼神乾淨澄澈的就像個孩子,他差點就以為對方用著三流手段在搭訕。
  雖然還有很多疑惑,但接下來不管他怎麼問出久都不肯回答了。
  到了下午醫生來了一趟做簡單檢查,途中這個醫生不停說著真是神奇,簡直是奇蹟,最後結果良好醫生給出了出院許可。
  就在對方開門離去時,他上前跟了出去攔住人,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問了:
  「醫生,抱歉我想問裡面那個人的檢查結果。」
  「喔,他跟你一樣好得很,你還有擦傷他連破皮都沒有呢!」
  「我是說,他的個性呢?」
  「嗯?我看看。」
  他等待著醫生低頭看手上資料,最後對方卻回了個令他覺得驚訝的答案。
  「他是個很罕見的『無個性』。」
  謝過醫生後回到房裡,出久依然乖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等著,完全不知道他剛才出去做了什麼。
  穿上被摺疊收好放在一旁的衣服,去辦了出院手續,出久像是怕被丟下似的緊跟在他身後。
  走出醫院抬頭,眼前是橘紅帶紫的滿天晚霞,回頭一看,出久還站在他身後一步遠的地方,睜著那對祖母綠大眼看著自己不發一語。
  他想起了對方在病房裡唱的歌、想起了溫柔拍著自己被的手、想起了那句在你這裡,鬼使神差地轉身伸出了手。
  下一秒出久便笑了,笑得比他身後的晚霞還要燦爛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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