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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色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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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出】救贖

出處:愛を告げてみたー / https://shindanmaker.com/527848
轟出は戦場で「誰より君が好き」と言い、ポロポロ泣きました。

架空向自我流哨兵嚮導/有個性存在/出久個性自我設定





  原本只是一份憧憬,但沒想到畢業後卻直接被指名到偶像歐爾麥特元帥的軍隊中,綠谷覺得自己幸福得快死了。
  雖然不是直接直屬於歐爾麥特元帥,而是被歸到歐爾麥特元帥軍下的第四隊隊長轟焦凍少校的手下,綠谷還是覺得很滿足。
  說起轟焦凍少校,由於驚人的能力與優秀成績,一畢業就投身歐爾麥特元帥軍下,才不過短短五年就立下輝煌戰績,一連直升到少校階級,也因此歐爾麥特元帥才破格提拔他成為四隊隊長,最令人驚訝的是他今年才23歲而已,正可謂是英雄出少年。
  「綠谷,緊急任務,準備出發了。」放下電話,轟對正在書櫃前整理資料的綠谷這麼說。
  「是!」單手行了個軍禮,綠谷趕緊將手上的書放回書櫃,並將桌上的重要資料全放進帶鎖的抽屜裡。
  轟一把抓住掛在衣帽架上的外套,率先走出辦公室,而綠谷也在鎖好櫃子後急忙跟上。
  看著眼前身著白色軍服的背影,綠谷突想到自己跟在轟少校身邊到今天剛好滿半年了。
  一開始自己其實十分不起眼,只是十幾個新人中的其中一個,能力也十分普通。但就在一次作戰中,自己不停將敵人噴射出的毒液引導到一旁,避免身邊隊友被噴濺到時被轟少校發現,之後試著趁敵人不注意,將本來往左的火焰往右一引,果然成功將右側敵人重傷,自那之後就因為能力和對方相性很合,所以常常一起出任務。
  轟少校是個出色的哨兵,自4歲出現哨兵能力就開始接受訓練,到現在已經將近20年,被稱為是現代最接近黑暗哨兵的存在。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轟少校一直不肯跟嚮導締結契約,但有次他不小心聽見轟在講電話時,情緒非常激動地說了句「我絕對不會找嚮導,我才不想成為像你那樣的人渣!」
  當時自己因為尷尬而當作沒聽見悄悄離去,可是事後回想起來,電話那頭的人很可能是少校的父親,安德瓦元帥。
  雖然很好奇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畢竟這是人家的私事,自己也沒有什麼資格去了解或插手,但綠谷沒想到才過沒多久這件事情的真相就殘酷地攤在他眼前。

  「綠...綠谷...綠谷你聽見了嗎?」感受到肩膀被劇烈搖晃,瞬間回神過來綠谷才發現自己還坐在直昇機中,而轟和另外三名隊員已經下了飛機正在外頭等他。
  「哇啊啊,對、對不起我馬上下來!」就在他腦中不停變換思考外加回想時,不知覺他們已經到達這次的任務地點。
  據上頭所言,這次似乎是一個偵查任務,主要目的是確認這個在遠離人煙的樹林中的廢棄工廠,是否被敵人佔據使用。為此他們和兩名偵查員,擁有透明能力的葉隱和擁有敏捷行動能力的蛙吹,以及另一名攻守兼備戰鬥員常闇一起行動,經過三天的觀察,他們發現這個工廠的確在半夜會有人進出,並使用場內器具製作一些什麼,每隔個幾天就會有人來收貨。
  而現在,他們趁著白天守備比較薄弱時先潛入其中,轟、綠谷和葉隱一組,常暗和蛙吹一組,分頭收集證據,好讓上頭判斷是要動用軍隊還是警隊介入。
  他們在隱密處等待黑夜降臨,果然越接近零時越多人進到這座工廠,機具一一被打開開始工作,利用蛙吹能夠和周圍同色化的能力,他們得知了這個工廠是在生產各種武器的部件,而且大量使用這個星球獨產的特殊金屬,看來應該是在這裡生產、最後送到敵人本營組裝。
  就在他們利用微型攝影機錄下影片準備撤退時,另一頭卻傳來了騷動聲,「入侵者!!!」有人這麼大喊。
  轟立刻讓綠谷聯絡蛙吹撤退,而自己則接通常闇的通訊器,「抱歉,我們本來想偷拿個零件回去,沒想到卻被一個嗅覺靈敏的護衛發現了。」混雜著跑步聲和槍聲,常闇快速回道。
  「沒事,你跟葉隱趕緊撤退到指定地點,我們也會立刻過去。」邊看著綠谷和蛙吹的行動,轟邊和常闇聯絡,得知事情始末後便切掉通訊,此時蛙吹也回到他們身邊,三人開始緊急撤退。
  可就在他們快接近預定好的出口時,一對哨嚮擋在了他們面前,因為這次只是偵查行動他們並沒有多安排戰鬥人員,蛙吹和綠谷都屬於支援型、現場能直接和對方戰鬥的只有轟一人。
  「等下我會牽制那兩個人,你們就趁機先出去。」小聲地如此說道,轟擺出預備戰鬥姿勢,他並沒有自大到覺得能獨自一人打倒兩名哨兵,但如果只有他自己一人倒是有自信能夠平安脫離。
  「怎麼可以!」綠谷首先反對,蛙吹也是一臉不贊同,但轟很堅持要兩人先撤退。
  「這是命令,等下我大喊你們就快跑。」說完右手發動了冰結能力直朝敵人腳步而去,在凍住的同時大喊「現在!」
  綠谷和蛙吹一起衝了出去,從敵人的左右兩側衝了過去,朝向他們來時使用的通風口管道而去。
  「你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嗎?」
  就在轟確認兩人消失在轉角,放心準備專注於拖延兩人爭取讓綠谷和蛙吹脫出的時間時,帶著面具的嚮導突然這麼說。
  「你是什麼意思...」
  「我們一開始的目標就是你啊,轟少校大人。」另一名黑髮哨兵笑著說,並用火焰的能力溶解了腳上的冰結。
  「你們以為我會讓你們得逞嗎?」左手和右手同時發起火焰和冰柱,轟欺身上前率先發動攻擊。

  「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回去,我一直有種不好的預感。」另一頭綠谷邊跑邊和蛙吹這麼說。
  「但少校就是不希望把我們捲入戰鬥才讓我們先走的,室內戰本就對少校不利,如果我們在場他還得顧慮到不能波及到我們。」蛙吹冷靜的分析讓綠谷無法反駁,但下一句她卻露出擔心的表情再度說:「雖然這麼說但我也覺得不太對勁,明明就知道有入侵者,可卻沒有人來追逃跑的我們。」
  「果然很怪!我們還是回少校那裡去吧!」兩人決定一同回頭,一路上綠谷一直有種頭昏、心悸的感覺,不好的預感深深纏繞在他全身上下。
  果然在他們回到當時遭遇埋伏的地點時,只剩下轟一人還站著,而兩名敵人黑髮的被完全冰凍住、另一個帶面具的則被轟抓住脖頸,左手的火焰正熊熊燃燒著要朝對方的臉面而去。
  「少校!不行!!」綠谷忍不住大叫著衝上去,發動能力將火焰給引開。
  轟轉頭看向來人,就在綠谷放心的下一瞬間,眼前卻看見火焰直朝自己而來;千鈞一髮之際他舉起手將火焰向一旁導去,堅固的牆面馬上被燒穿,火焰整個通到了隔壁去。
  「轟少校您怎麼了?!我是綠谷啊,我和蛙吹下士覺得不太對勁所以折回來了!」綠谷大喊著,但轟卻像是沒聽見、又像是無法辨認眼前人般,將手上的敵人冰結後直接衝著綠谷而來。
  「小綠谷小心!!」用長長的舌頭將綠谷往後拉躲過轟的攻擊,蛙吹看著失控的轟,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少校該不會是精神爆走了吧?」
  這是非常有可能的事,身為一名哨兵卻一直指依靠抑制劑而不讓嚮導進行精神紓解,長久下來很有可能會因為壓力過大造成精神繁亂,導致失去意識爆走。
  「你的意思是......」沒想到會有這種可能性,這半年相處下來綠谷雖然疑惑為何轟不找嚮導,但卻沒想過轟會有精神爆走的時候。
  話說著綠谷再度將襲擊而來的冰結往左導去,這次換左邊的牆面被打通了一個大洞。
  「少校現在恐怕誰也不認得,只憑本能戰鬥著。」小心閃過餘波,還要注意綠谷的情形進行輔助支援,蛙吹也十分難受,尤其轟的冰結能力和她的擬蛙能力相性實在糟透了。
  「我來試試能不能幫少校進行精神疏導,就算不能治好,但起碼能讓少校清醒吧?」不是綠谷在說大話,而是在校時他最優秀的本來就不是吸引的能力,而是他身為一名嚮導的能力。雖然不敢說全校,但至少當時班上的哨兵沒有一個不能和他相容,相容性簡直媲美治癒女神。
  「雖然我覺得不太可能,但現在似乎也只剩下這個辦法了。」蛙吹也聽說過轟連治癒女神都無法為他進行精神疏導,但現在這種情況他們也無法帶著失去理智的轟去找救援,而且在救援來之前,這片森林大概已經被夷平了。
  兩人做好準備後先由蛙吹去吸引轟的注意力,而綠谷則趁機靠近和轟進行精神連結。
  計畫很隨便但卻意外順利,綠谷趁著轟對蛙吹進行攻擊時來到能力範圍內離對方最近的距離,將精神絲從四面八方刺了過去,只要有一條能成功闖入精神世界,那他就有把握能讓對方冷靜下來。
  幸運地因為轟還要防範蛙吹,所以被綠谷鑽了屏障漏洞成功進入。在連接的瞬間有各種思緒順著精神絲流入腦中,有在軍校時的記憶、進入軍隊後的每次任務,但多的是幼年時期哭泣的白髮女人和震怒的安德瓦,抱著年幼的轟痛哭的白髮女人,雖然從未公開過,但應該就是轟的母親。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害怕、痛恨、畏懼、傷痛,負面情緒如暴風雨般傾瀉而來,綠谷只覺得自己快瘋了,被稱為是年輕一輩中最優秀哨兵的轟到底是怎麼撐過來的?他一直獨自忍受著這些能輕易將人給吞噬的負面情緒直到現在嗎?
  太過沈重與龐大的負面情緒差點壓垮綠谷,但為了喚醒眼前人他忍住各種不適感,最後終於成功進入到轟的精神世界中。一般來說精神世界反應了本人的潛意識,就算自認為是個開朗的人,精神世界也不一定會是一片晴朗。
  但綠谷從未見過如此孤寂的世界,四周什麼也沒有一片慘白,眼前只有一個透明的冰壁,而轟就雙眼緊閉一個人坐在冰壁裡面的冰製椅子上。
  「少校!轟少校!」慌忙地靠近冰壁,綠谷邊用力敲打邊大叫著,可轟一點反應也沒有,自故自地把自己隔絕於世界之外。
  「醒醒啊!!在這樣下去您會精神崩潰的!」冷氣逐漸經由手傳遞至全身,綠谷覺得這樣下去自己也快被凍成冰柱了。
  「醒醒啊...少校!這不是您的錯......您沒有必要如此自責啊...」眼淚不自覺得落下,明明就不是眼前人的錯,但這人卻獨自一人將所有愛恨情仇都背負著,獨自走到了現在。
  朦朧中好似聽見了有誰在說話,但卻一點不想起來,只想繼續這樣沉睡下去。可那個聲音毫不放棄地一直傳來,雖然聲音模模糊糊一下大一下聲,卻從未間斷過。
  「少......醒醒......轟少......」
  有點熟悉,但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騙人,你明明知道他是誰。』另一個聲音清楚地傳來,黑暗中紅白髮的孩子這麼說。
  『我...不知道......』
  『你知道,你只是不願意去面對而已。』"他"步步逼近,直到站在他面前。
  『那種事......』
  『你看,他就在那裡呼喊著你,而你卻視而不見。』手指著冰壁對面,"他"露出了你真是殘酷的表情。
  『你說...誰?』
  『撐開眼睛仔細看清楚他是誰!聽見沒轟焦凍!!』
  如同被人狠揍了一拳般,轟從巨大的衝擊中醒來,只見眼前是經過一場惡戰的戰場,到處都是冰結和火燒的痕跡,兩旁的牆壁已不復存在,遠處是蛙吹帶著兩個被冰凍住的人倒在走廊那頭喘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被過於慘烈的現況給震驚到,轟一時無法理解現在的狀況。
  「太好...了...您終於...醒、醒過來了......」
  一個虛弱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直到現在他才發現綠谷站在自己的右側不遠,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卻還是硬撐著不倒下。
  「綠...谷?你怎麼會在這裡?!我不是叫你和蛙吹先走嗎!」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現場會變成這樣,但四處的冰結痕跡絕對是自己弄出來的不會錯,也就是說,自己、精神爆走了。
  「因為...;我放心不下...您啊......」勉強勾起嘴角,綠谷只覺得自己從裡到外都像是被大象還是什麼用力採過的布,只差一點就要全數支離破碎。
  「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不知名的憤怒席捲上轟的心頭,如果自己再晚一點醒來,是不是就會傷害到眼前人?是不是就只能看到眼前人支離破碎的樣子了?
  果然、自己沒有那個資格去擁有誰。
  「吶、少校,別哭...」綠谷輕聲這麼說,雖然想舉起手去觸摸表情十分難看的轟,卻發現自己已經多餘的力氣了,就連說話都感到疲累。
  「我啊、比誰都...還要、喜歡...您喔......」說著眼淚就從眼眶大量滑落,已經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心疼。
  「綠、谷...綠谷......綠谷!!」一陣陣刺痛的感覺貫穿心藏,轟連忙伸手抱住如同破布娃娃般邊笑邊掉淚的綠谷。就在雙手抱住身軀的霎那,綠谷就像找到支柱般直接軟倒在轟的懷裡。
  「這、裡喔......我就在...這裡、喔...;所以、別哭了......」說完就失去了意識陷入黑暗之中,獨留混亂的轟緊抱著懷中過去的人不知該如何是好。

  自偵查任務後已經過了一週,當時是常闇和葉隱發覺不對帶著援軍趕來,緊急將所有人都送到治癒女神的治療所,才即時將識海差點就要毀壞的綠谷給保住。雖然說保住了,但有很長一段時間綠谷都不能動用嚮導的能力,畢竟現在他的識海就如同千瘡百孔的紙簍,稍稍不注意就會整個四分五裂。
  而自那天後綠谷也沒再看見過轟。
  在隊上自己要好或熟悉的人、同期在不同地方的朋友,甚至連歐爾麥特元帥都親自來探病了,唯獨轟少校沒有來過,就連他睡著時都沒有。
  綠谷不禁猜想是不是因為自己不小心窺探過對方的秘密,所以被避著、或著說,被討厭了?越想越覺得消沉,但卻覺得這是唯一能解釋對方為何不來看自己的理由。
  而就在第7天的晚上,當治癒女神檢查過綠谷的情況後,轟來了。
  「抱歉治癒女神,我能借用一點時間嗎?」站在門外,轟一臉嚴肅的說。
  「現在已經過探病時間了,真是的!別太久啊,最多只能半小時知道嗎?」說完治癒女神就離去,留下轟與綠谷兩人。
  「呃...那個&......少校...好久、不見?」靠著枕頭半坐在床上,看著眼前的轟,綠谷感到氣氛瞬間變得尷尬、尷尬到他只能吐出這種自己也覺得愚蠢的開場白。
  轟走到病床旁的椅子坐下,低著頭一言不發。
  看著這樣的轟,綠谷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卻又覺得說什麼都不對,於是也只能沉默。
  「我...去見過我的母親了。」先開口的是轟,「她一看見我就哭了,哭著說對不起我,說很抱歉當初沒有勇氣好好保護我......」終於抬起頭看向綠谷,轟臉上的表情十分難以言喻,像是困惑又像是想哭一般,如同迷路的孩子,「我不知道原來她是這麼想的,我一直以為她很討厭我...」
  「轟少校……」
  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轟繼續說道:「是你給了我去面對母親的勇氣,謝謝你,綠谷。」嘴角揚起的笑顯示著那些重擔終於放下,他一直以為的牢籠,原來不過是薄薄的紙,只要伸手就能撕破。
  「那真是太好了。」綠谷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打從心底為轟感到高興。
  「所以...我決定跟你坦白。」像是下定了決心般,轟直直地看著綠谷深翡綠瞳孔的雙眼,「我喜歡你,希望能跟你締結哨嚮契約。」
  「嗯...嗯?...嗯唉唉唉唉唉??」突然間的告白令綠谷反應不過來,明明剛剛還在說母親的事情,怎麼就跳到了告白還要締結契約??
  「你不願意嗎?」得不到回答的轟滿臉失望,畢竟自己傷得對方這麼深,不想答應也是正常的。
  「抱歉、就當我什麼也沒」「嗯...我願意喔......」
  本來以為被拒絕了,沒想到卻聽見了對方肯定的回答,轟一時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我說...我願意和您...那個、締、締結契約!」漲紅了一張臉,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往臉上衝了過去似的,綠谷在轟不敢置信的眼神下再度說了一次。
  「真的嗎...?你真得願意跟像我這樣的人締結契約嗎?」雖然得到對方肯定,但由於親眼見過父母間的慘劇,轟對此十分地不自信。
  「我、我才要說少校您和我這樣的人締結契約真得好嗎?明明還有很多比我更厲害的嚮導...」面對如此優秀,能力又強大的轟,綠谷也同樣感到不安。
  「我只要綠谷就好。」轟馬上回答,對他而言無論其他嚮導再好也比不過綠谷,對他而言綠谷已經不只是一個嚮導,而是一個救贖。
  「我、我也是只要少校就好!」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綠谷邊哭邊笑得看著眼前人,明明就沒開暖氣也沒吃熱的東西,卻覺得從頭暖到了腳趾。
  「那就請多指教?」起身靠近在床上的綠谷,轟愛憐地握住對方的手。
  「我我我才是要請您多多指教!」因為臉和手的雙重刺激,綠谷覺得自己就算下一秒昏過去都不奇怪。
  就在兩人的臉龐越來越靠近,距離只剩下1公分的時候,房門唰的一聲被打開,治癒女神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時間到啦!會客時間結束!」
  兩人快速地分開,但通紅的臉頰藏不住剛才發生的一切。
  「不管你們想說什麼想幹什麼都明天再說,現在你給我回去休息,綠谷你也趕快睡了!」揮舞著手上的針筒,治癒女神下達了逐客令,
  「那麼,綠谷晚安,明天見。」略帶可惜地放開手,轟在離開前輕聲這麼說。
  「嗯,晚安,明天見。」綠谷回以一個害羞的笑容,揮揮手目送對方離去。

  晚安,明天見。等到了明天,我們就能屬於彼此,所以現在,先暫時忍耐一下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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