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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色素

致力於寫出多彩多姿,讓人心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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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綱+DH】2008年1月+2月

純粹紀錄用。順序為新到舊。

【骸綱】在水梯上傾瀉的生命
【家教】醫生系列 (6927+DH+RL
【骸綱】建築在討厭之上的愛
【骸綱】在你耳上的
【骸綱+DH】愛麗絲、自畫像、詛咒
【骸綱+DH】咖啡、只愛我、生氣

【骸綱】在水梯上傾瀉的生命

那是流瀉了一地的生命,從高處階段式的往下流去。
不一口氣的,卻是以折磨人的緩慢速度,一階一階的向下流動。

吶,在那之後過了多久了?
時間彷彿幾千幾萬世紀一般的流動著,好像從那之後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了。

雙腳踏在不真實的土地上,呼吸著其實沒必要的氧氣,吹過身旁的風感覺不到冷熱,
這裡是他的世界───…夢的世界。

他踏進一片黑暗,喔呀?他是走進了誰的夢裡呢?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夢或許能打發無聊的今夜,所以他繼續走了下去。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但他卻奇異的能看見自己的身體,走著他看見了前方有發光體,
待在一片黑裡那多無聊?所以他往光源走去,一腳踏入卻撲通一聲激起大片水花,
是一大片水散發著幽幽的光,待雙腳都踏入之後,背後的黑卻消失的一乾二淨,
彷彿根本不存在一般。

嘩啦的水聲刺激著耳膜,使得他的耳朵有些發疼,不過他並不在意,
邁開步伐朝水源處走去───…或許在那裡,可以找到夢的主人也不一定,他是這麼想的。

不意外的他在前方發現了人影,以奇怪的姿勢倒在鐵梯之上,水源源的從那流出,
不,正確來說是從那人身上不斷冒出流下才對。

走近仔細看才發現,「喔呀,這不是彭哥列嗎?」,他笑看著眼前緊閉雙眼的人兒,
手輕輕的摸上他的臉,那瞬間從他身上流出的水居然漸漸飄出了一絲絲的血紅,
接著愈來愈多愈來愈多,腳下踩的清水在頃刻間變成了汪洋的血海。

怵目驚心,一片純粹的紅,
那是彭哥列的血阿,流瀉了一地的生命。

「怎麼在這裡睡覺呢?」帶著一副,『真是拿你沒辦法阿』的表情,他用手把玩著他的頭髮。
不在意自己的衣褲會濕掉,他一屁股坐在他的附近,反正鐵梯很多階,他坐哪都行。
血紅染上了褲子,他並不在意,反正他也感覺不到冷或是任何濕意,因為這是在夢裡阿……

「彭哥列呀彭哥列,你真是自以為是阿。」
掬起一把血水,他飲進喉嚨裡,沒有任何味道、也感覺不到任何涼意。

「我只是……想為他們……做些什麼罷了。」突然的他開口了,略帶了點鼻音,濃濃的憂傷氣息。

「你以為你是誰?」嘲笑的口吻,不屑的眼神「你憑甚麼把一切往自己身上攬?真是可笑。」

「是阿……我是很可笑,可笑到在夢的世界裡虐待自己。」
以這樣的方式,來償還我無盡的罪孽……從頭至尾沒睜開眼,任憑生命靜靜流出體外。

「這要是在現實世界,你早死了彭哥列。」
對於他的這種行為,他的感覺只有可笑……以及噁心。

「要是真的死了……那該有多好……」
語畢,世界靜默了下來,什麼聲音也沒有,這個夢從此刻起拒絕了所有聲響。

那麼,我也該走了彭哥列。他佔起身,尋著來時路走離,留下綱與滿夢的血水,
他又回到了冰冷的水牢中,藍綠色的液體看起來很噁心,實際上他也的確很噁心沒錯。

突然的他有些懷念剛在彭哥列夢裡的時候,那麼下次再去一次吧,他這麼決定著。
或許又會看到他躺在什麼地方,身邊流滿了美麗的鮮紅,做作的將生命流出體外當作贖罪。

彭哥列唷彭哥列,你真的是,很有趣呢……

fin- 2/22 2008

【家教】醫生系列 (6927+DH+RL

年紀差都是七歲,所以是十三歲對二十歲。

6927-小兒科:

「下一位請進。」帶著細框眼鏡,留著一頭棕色長髮的綱網外頭喊。
當小兒科醫生才剛滿三個月,雖然不是特別會照顧孩子,但也算相處得不錯了。

「嗯?啊~是骸呀,今天哪裡不舒服?」
綱笑著問,拿下了眼鏡並掛上聽筒。

「嗯,綱醫生啊,我這裡好痛喔。」
撫上左邊胸口心臟的位置,骸微微笑著。

「我聽聽看。」
拿起聽診器,綱聽著骸的心音。

「嗯...沒什麼異常呢...通常是什麼時候會痛呢?」
放下聽診器,綱寫著資料。

「想醫生你的時候,還有看見你的時候。」
骸微微笑著,並坐的更靠近綱一些。

「看見我的時候.....」綱做著紀錄,寫下去了才發現不對勁「什!?....什麼!!!?」

「沒錯喔,我喜歡綱醫生,喜歡到想你心會痛,看見你會痛。」
臉不紅氣不喘的,十三歲的骸對二十歲的綱如此說著。

「啊啊.....骸,等你長大了,再對我說這句話吧。」

DH-外科

病例編號十八號。
患者姓名:雲雀恭彌

迪諾看著手上的病例和眼前的少年,然後,大大的嘆了口氣。
正常的十三歲小孩不應該是快樂的和朋友遊玩的年紀嗎?
為什麼眼前這個孩子卻三不五時,帶著小傷大傷來向他報到?

「那,這次又是為什麼而受傷的呢?」
迪諾問著眼前小他七歲的雲雀。

「因為,他們擾亂並盛的秩序。」
雲雀說著,臉上帶著高傲。

「唉~恭彌阿,你就不能像一般的孩子一樣嗎?」
嘆氣,迪諾真的搞不懂雲雀的小腦袋,到底在想什麼。

伸手拿起架上的碘酒和繃帶,迪諾開始進行例行的治療包紮動作。
雖然碘酒沾上傷口很痛,但雲雀從來沒哭過,甚至沒喊過一次痛,
每次看著這樣的雲雀,迪諾總是會有些心痛。

「痛就喊出來沒關係,我不會跟別人說的。」
拍拍雲雀的頭,迪諾笑得一臉燦爛,然後繼續執行他的治療工作。

「好痛...」
很小聲的,雲雀輕輕的說

「嗯..耶!?恭彌你剛剛說什麼?」
迪諾震驚的停下了手邊的工作,為了確認他剛剛有沒有聽錯。

「笨蛋迪諾。」

「真是的,恭彌真不可愛。」
漂亮的打上結,迪諾滿意的看著眼前包紮完美的傷。

雲雀跳下椅子,小跑步的跑到門邊,打開門準備離去。
「我喜歡你,笨蛋迪諾。」
瞬間丟下這句話,雲雀快速的關上門跑開,而迪諾則是一臉詫異的望著雲雀離去的門口。

『阿阿...真是的,被十三歲的小男孩告白,我居然會覺得很高興,看來我也病了呢。』
捂著發紅的臉,迪諾如此想著。

「我也喜歡你喔,恭彌。」
很犯罪性的發言,來自二十歲的外科醫師,迪諾˙加百羅涅。

RL-牙科

里包恩,著名醫學界的年輕權威,人體每個部位都瞭若指掌,
但卻不知道為何去當了牙醫師。

「編號三十一號,編號三十一號請進。」
護士小姐朝著大廳的候診區叫道。

一位留著黑色微捲髮的少年大步跑了進去,眼眶還帶著微微的淚。
「里、里包恩醫生.....」摀著發疼的左頰,少年帶著哭音坐在治療椅上。

「嗯?蠢牛,今天怎麼了?」挑眉,里包恩看著眼前小他七歲的藍波。

「剛剛吃糖時,突然牙齒很痛。」

里包恩嘆了口氣,招手叫藍波坐上手術椅,並且開始診療。

「我看看,把嘴張開。」

藍波乖乖的把嘴打開,里包恩拿工具檢查著,果不其然的發現了一顆蛀牙。

「有蛀牙,要拔掉才行吶。」
里包恩微微笑著說,滿意的看著藍波逐漸慘白的臉。

「不要,不要拔牙,會很痛,藍波不要拔牙。」
藍波邊哭邊說,整張小臉皺了起來,雖然多半是因為牙疼。

「那就乖乖刷牙,蠢牛。」
他笑著說,接著手拿起了工具替他補上蛀牙的洞,待牙補好後,
他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拍拍藍波的頭示意牙已經補好了。

張開從頭到尾都緊閉著的眼睛,藍波高興的發現自己的牙已經不疼了,
雀躍的抱住里包恩,他笑著說「藍波阿,以後要嫁給醫生,因為醫生會把好疼好疼的蛀牙變不見。」

「只有這樣嗎?」
里包恩笑看著抱著他的藍波,這個只有十二歲的孩子。

「唔...還有...嗯...因為藍波喜歡里包恩醫生。」
漲紅了一張小臉,藍波不好意思的小聲說著。

「我等你七年,七年後記得實現你的諾言阿,蠢牛。」
笑著,今天一天他的心情應該都會很好吧。

fin-2/20 2008

【骸綱】建築在討厭之上的愛

  他們之間的關係沒有人說得清,就像方程式無解題一般的沒有答案。

  有人說1+1會大於2,那他們之間便是喜歡+討厭=愛。不可思議的是,在他們之間沒有所謂的喜歡,但卻又是如此的相愛,讓人搞不懂他們之間,到底是以怎麼樣的關係維持住的。

  「是討厭喔。」

  六道骸這麼說著,說維持他們愛情的秘訣是討厭。
  他說討厭比喜歡更容易持久,所以他不喜歡澤田綱吉而是討厭他,徹底的討厭。

  就像連續劇中得不到女主角愛情男角一樣,他們總是說那就讓你用恨記著我吧什麼的,就跟那是差不多的道理。可是他可不恨澤田綱吉喔,相反地他可是很愛他的,但就是因為愛他,所以為了讓愛長久,他選擇用討厭的方式來鞏固他們的愛。

  「他很討厭我唷。」

  彭哥列首領,澤田綱吉是這麼說的。臉上帶著笑手指把玩著金棕色的長髮,對於他所喜歡的人卻討厭他這件事,顯得並不在意。
  因為他其實很瞭解六道骸這個人,而且是深到骨子裡去了。

  他從來都不反對六道骸討厭他,相反地他持贊成意見。
  因為六道骸對於愛是很不信任的,說著甜言蜜語,喜歡著你什麼的,對他來說都是騙人的,
最後一個個都離他遠去,還不都是為了自己?那就別說這麼冠冕堂皇的話了吧。

  因為被愛給拋棄了,所以骸從來都不相信喜歡這些話,他所知道的只有與喜歡相反地負面情緒。既然如此,與其讓六道骸喜歡自己,倒不如讓他討厭自己,這樣他們的愛便能持續下去。

  沒有人能說什麼,雖然他們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就算能說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吧。畢竟一個口裡說著討厭卻總說著是戀人喔這種話的人,恐怕全世界也沒幾個,而六道骸是其一個。
  沒人能否定六道骸和澤田綱吉是戀人這件事,但對於骸是否喜歡綱這件事倒是抱持懷疑態度。

  不過他們確實是相愛的,這是不容質疑的事實,就像是太陽打東邊升起西邊落下一樣。
  他們的愛是建築討厭之上的愛,雖然是由討厭作為基礎,但卻比喜歡更為堅強。

fin- 2/15 2008 
這篇是想說骸與綱的愛情,是由討厭所組成的,雖然討厭是骸單方面(笑

【骸綱】在你耳上的

  他的耳朵上總是有著閃亮,叮叮噹噹的耳環。一、二、三、四....左邊五個,右邊六個,全都閃耀著銀光。
  左耳從上到下,耳骨上的夾式耳環有三個,穿式兩個,右邊的耳骨上有三個,穿式有三個,還挺多的。

  骸的耳總是閃耀著銀光,總讓他的目光不自覺得跟著旋轉。
  記得小時候曾偷偷地打開媽媽最珍惜的珠寶盒,那是個瀰漫著檀木香的盒子,上面有著很漂亮的玫瑰花的雕刻,打開時有柔美的音樂出現,可惜他那時還小,知道那是什麼音樂。

  印象最深的,是裡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銀飾,項鍊、手環、戒指還有耳環,每一個都是這麼的閃亮,但現在想起來,他們好像沒有在光下骸的耳環亮眼。

  單手撐起臉頰,綱在溫暖向陽的圖書館南面,和骸開起小小的兩人讀書會。不過,其實他不怎麼喜歡看教科書,但也勉勉強強看了些進去,畢竟在高三下被當很丟臉。
  打了個大哈欠,綱柔柔發疼的雙眼,然後想辦法將注意力放回那可恨的微積分上,但一陣亮眼晃過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在骸的耳邊,一閃一閃的,隨著他的動作而忽明忽滅。綱興起了一陣好奇心,小心的撐起上半身越過桌子,想看得更清楚點,但骸的頭髮擋住了視線,皺了皺眉,他伸手想撥開。

「你在看什麼?」捉住在耳邊頑皮的手,骸看著綱。

「你的耳朵。」據實以告,綱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不過手還讓骸給捉著。

「好奇嗎?」

「是有點。」邊說,眼睛直盯著那閃爍的銀光不放。

  骸笑著,揚起手撥開在耳邊的髮,讓綱能更清楚看見耳上的東西。
  綱伸手觸摸那有些冷涼的銀飾,想著剛剛是哪個發出讓他不能專心的銀光,從上摸到下,骸也就這麼任他玩著。

  「吶,骸。」手依然不停的玩著耳飾「為什麼要穿這麼多耳洞?」

  「嗯...應該說是一種紀錄吧。」骸認真的想了想,最後歸納出紀錄這個結果。

  「紀錄些什麼?」

  「啊...那個啊,是秘密。」

  骸壞心的笑了笑,惹得鋼不悅的收回手,賭氣的坐回座位不說話。
  這下,骸笑得更開心了,招手要綱過來,但對方正在氣頭上哪會乖乖聽話?骸只好自己過去,低頭在他耳邊輕說....

  『紀錄我和你的每個過程阿。』

fin-2/11 2008

【骸綱+DH】愛麗絲、自畫像、詛咒

04.愛麗絲

「吶,還要來杯茶嗎?兔˙子˙先˙生?」
藍髮的愛麗絲舉起茶壺,問著坐在小桌子另一方的棕髮兔子。

「放我走.....」棕髮兔子努力的撐住,不讓眼淚落下,
左扭右拉的掙扎著,無奈一圈圈的繃帶將自己與椅子纏的死緊。

「嗯~可是午茶時間還沒結束耶~」藍髮愛麗絲裝出苦惱的樣子說。
「還要再來一杯茶嗎?兔子先生?」舉起茶壺,藍髮愛麗絲又問了一次。

「我不要,我已經喝了五杯了。而且我想走了。」棕髮兔子搖搖頭,用著帶哭腔的聲音說,低頭看著纏繞於身的繃帶,眼淚終於止不住的落下。

藍髮愛麗絲放下茶壺,用手撐在小桌子上,傾身吻了棕髮兔子小巧的唇。
「對不起兔子先生,我不能放你走。」說完,便伸手抱住棕髮兔子,並且將頭靠在他肩上。

棕髮兔子被藍色愛麗絲這樣的舉動給嚇到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卻不討厭這個擁抱,甚至那個吻。

在藍髮愛麗絲的懷抱中,綜髮兔子小聲的說

「麻煩再給我一杯茶,順便替我鬆綁,我不走了。」

05.自畫像

迪諾的房裡有一張畫,一片暗暗紅紅的,看不出來是什麼。
雲雀曾盯著他很久,思考著他到底是什麼,但總看不出來。

「喂,那是什麼?」指著畫,雲雀問著在一旁看書的男人。

「嗯?」迪諾回頭望向雲雀手指的方向「哦~那幅畫阿,恭彌想知道?」迪諾笑問,順手把書放在桌上,起身走到雲雀身旁,伸手輕摟著他的腰「那是,我母親的自畫像。」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迪諾直視著那副畫。

「自畫像?」雲雀皺了皺眉,看著眼前那一幅畫不像畫的畫,
說他是失敗品還差不多。

「是阿,那天下午她正在院子裡畫這幅畫,突然一個黑衣人衝了進來,接著一顆子彈穿過她的心臟,她就這麼往畫的方向倒下,鮮紅的血染上了畫布,覆蓋住了畫上美麗的笑容。」說到這裡,迪諾不自覺的收緊了環在雲雀腰上的手。

「她一定很..漂亮。」雲雀望著畫像。

「阿,是阿。他是我所見過,最美的女性了。」迪諾笑著說。
微笑,在暗色血漬下勾起。

06.詛咒

「吶,怎麼哭了?」骸摸摸綱的臉,那十年如一的滑嫩肌膚,令人愛不釋手。
從後面擁抱著,兩人擠在小小的暗紅色單人沙發上,有點擠但很溫暖。

手沒拭去流下的眼淚,反正它還是會一直流,又何必去擦它?
「還敢說,自己想哭不要賴到別人頭上。」
捏了把骸的右臉頰「噢唔!」滿意的聽到男人吃痛的低呼,綱把玩起他那長及腰間的藍色長髮,等骸注意到時他已經將那把頭髮編成了辮子。

「別這樣虐待我的頭髮。」趕緊搶救回自己的頭髮,
骸解開那綱所謂可是看起來很可愛呀的辮子。

「那你就別再哭了。」指著已經流到煩的眼淚,綱抬頭看著骸。

「可是我沒辦法阿,右眼很疼嘛。」一貫的六道式笑容,
呵呵呵的笑聲迴盪在空曠的大廳。

轉身,雙腳跪著嵌入單人沙發剩下的空隙,可憐的沙發被填的滿滿的,面對著骸,綱閉上眼吻著骸的右眼,那血紅似的瞳眸。

「還痛嗎?」笑著,唇離開他的紅眸。

骸勾起嘴角「不痛了。」綱的眼淚不再流,瞬間的止住了,倒是骸依然呵呵呵的笑著,笑聲不絕於耳。

「我沒哭了,倒是你也別再笑了,嘴很酸的。」骸拉不回上揚的嘴角,而綱則面無表情的看著骸,而後淡淡的說「這樣笑死或許不錯,你說呢?」平靜到不自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嗚阿,一點兒也不好,很討人厭的死法呢。」
你的笑我的笑,融合在一起便更為猖狂。

天生沒有眼淚的他,和後天沒有笑容的他。
他來彌補他的眼淚,他來替代他的笑容,缺一不可,無法分離。

那是深深沁入四肢百骸,紮根在內心深處的,詛咒。

Fin-1/25 2008

【骸綱+DH】咖啡、只愛我、生氣

01. DH

「羅馬利歐,請再幫我送一杯咖啡進來。」
切掉對講機,視線回到資料上,迪諾一手拿一種資料,桌上還疊了一大堆。

門輕輕被打開,皮鞋輕踩在柔軟的酒紅地毯上,
一步一步朝迪諾靠近,來人停在桌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阿,謝謝,羅馬利歐。」拿起茶杯就往嘴邊靠,視線沒有離開過資料。

「嗯?嗚哇!!這是什麼?」
喝了一口才察覺到不對勁,迪諾望了望杯中物,只見一片清澈的綠。

抬頭,迪諾想問杯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卻在看到來人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挑眉,那人開口說了「怎麼?舌頭給貓叼走了?」

「恭彌!?」迪諾驚訝的站起身,卻把桌上一堆文件給弄倒了。

「你怎麼.....」話還沒說完,迪諾識相的閉上嘴,因為雲雀將拐子架上他的脖子了。

「咖啡,超過四杯了。」

02. 只愛我

「說愛我,你只要愛著我就夠了。」
撩起一絡蜜棕色髮絲,骸呵呵的笑著。

「嗯,骸,我只愛你。」
微微笑著,綱趴在骸的胸前,蜜棕色髮絲與深藍色長髮交綜在一起。

「對,只要愛著我,想著我就行了...クフフ----」
不要想其他人,只要看著我想著我愛著我就行了。

03. 生氣

「我是,男的喔。」輕輕的微笑,今年高二的澤田綱吉說著。

「唉?真的嗎?可是你很漂亮耶。」
說著,便伸手要摸綱的臉,在那人伸手的一瞬間,
綱捉住他的手用力一扯,轉身來個過肩摔「啊!!!」那人痛的大叫,在地上不停的掙扎和呻吟。
 
「搞清楚喔,沒有男生被說漂亮會很高興的,尤其是你這種人。」
丟下一個漂亮的笑容,綱轉身離去。

fin-1/22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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